你把这种东西清理干净了再来找我可以吗”
我心里是有气的,说完,我皱紧了眉头,红了眼眶。
他看我这样,有些着急了,光裸着身躯拥住我,把我的上身衣服也弄湿了,小心亲吻我的脖颈,哄道,“让我清理干净再回来那我岂不是做贼心虚,小晚,周雅婕早上找我说正事,亲了我一下是意外,我没想到会有个唇印。”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明知他这么说了就一定就是真的,可还是难免跟他赌气了,侧过头去盯着浴室门口的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心情,我忍不住心里嫉妒,信任你是一回事,但心里不舒服会嫉妒也是真的。”
“嗯,好事,证明你在乎我。”他说着好话。
“不想让她吻你亲你。”我闷闷地说。
秦昊南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承诺,“我保证,忠于你,也忠于我自己。”
“嗯。”我点头。
其实很想哭,可是却因他的话无法彻底大哭一场,心里闷得慌,信任,能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直保持我不敢说,也许有一日,发生了再也让我看不透的事,那时想信任他,可也只是想罢了。也可能,都在一个公司里,都在一个圈子里,信任才这样轻易的给对方。
人世间太多的情深缘浅,我不知道这条路是否能如所想那般走完,但是,真的想抓牢他的手,不求地老天荒,只求这辈子几十年有个好结果。
我因为受伤,虽然是轻伤但总归也受了惊吓,在家休息,也在关注着新闻报道。套大姐打来了电话,要来看我,我没让她来,我的伤也不严重,只是蹭破了皮,上班倒是不影响,就是形象问题不好,两天后不知道能不能结痂。
中午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乔振林的情况还好,左腿里侧的肉里扎进钢筋,手术后没了大碍,但刺伤了重要部位,手术后需要治疗,秦若微说,以后下雨或者阴天,他会出现腿疼情况。
我听了一阵自责,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这样。虽然他平时看我不顺眼,各种挖苦讽刺刁难,但其实人不坏。
对于他,连句谢谢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我是真感激他,乔振林也懂,昨天晚上就把一脸不安加愧疚的我从医院赶了回来。
午间,地方台又报道了工地塔吊倒塌的事,项目全部停工调查中,媒体紧跟,若是别的小地产公司也就算了,越是影响大的企业,越是很多媒体蜂拥而上的找话题。
电视里,左琛似乎是去市内某个部门参加会议,有女秘书和赵哥在,记者围堵采访此次事件,争先恐后的伸过去话筒,“请问秦总,对于三十几米的高的塔吊意外从根部断裂,您有什么看法认为这是一次意外还是人为造成”
媒体,往往都是唯恐天下不乱。
有保全人员挡着这些记者上前,秦昊南却忽然回头,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手里的文件夹微抬起,指了指那位记者,淡然自若,说道,“你们就喜欢把简单的事情阴谋论,心理太阴暗,真的影响生活质量。”
我关上电视,手指摸着嘴唇微微一笑,不回答就不回答,干嘛调侃人家小记者。
我在家无聊的很,照照镜子,这张脸没结痂之前不能见人,只能窝在家里发呆。
没一会,成玉姐的电话打过来,叫我赶紧看新闻。然后就说秦昊南公司出事了,说肯定是因为他跟我分手,所以事事不顺才会出这事。
我只是听着,让他别那么说,又拐着弯地尽量帮秦昊南说了些好话。
挂了电话心还在跳,幸亏新闻里没出现我跟乔振林,要是让成玉姐知道,我别想再在秦氏呆下去了
下午在家无聊的爬去床上睡觉,睡醒了放着舒缓的音乐找了本靠在床头在看,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一直到秦昊南回来,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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