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吗会不会有压力”
“算了桃桃,不说这些了,我有些晕车,先挂了。”我合上,胃里不舒服,看向外面,天空一半阴沉一半明媚,心里说,当然会啊,而且是很辛苦,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到了公司,我以最快的速度去取了乔振林要的那套笔,尽量不跟任何人接触得走出了那个令我窒息的地方。
带着平息不了的情绪到了乔振林家,他倒是把家里当成了病房,腿固定的支着还要工作。
“你要的绘图的笔。”
乔振林接过,说道,“收拾心情之后回去上班,我起码要十几天后才能回公司,林莫晚,哪怕你要辞职,也等我伤养好之后。”
“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辞职”我对视乔振林。
乔振林扬了扬手里的绘图笔,“周雅婕会欺负你,会压制你,你不怕女人的战争有史以来很可怕,不比男人的战争光明。”
“你在要我警戒她”我问他。
乔振林笑,不置可否。我有点看不懂他,他不是喜欢周雅婕吗可是却让我防范她我不禁自嘲,林莫晚,别再以为你很懂谁以前认为自己很懂秦昊南,结果呢事实证明,你能看懂谁
我站在乔振林的面前,呼了一口气,“为什么要辞职要被耍了的我识相的把头缩回来是不是我再卑微一点撤出秦氏才是成全了她抱着会结婚的目的谈恋爱我错了吗事实是,我想要他,他要别人。”
硬气话是这么容易说出口,但我没有把握能不能在秦氏继续待下去,工作不会想因此而辞掉,试试看吧,实在不能承受,也不得不离开,如果挑战不了自我,也许就离开这个城市,也许命里真的跟这里犯冲。
晚上回到套大姐那儿,我想着也不能一直窝在这边,得尽快去秦昊南那边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出来。
说起来还是讽刺,我这一进一出的,已经是两次了。第二天上午十点以后,我知道这个时间秦昊南肯定不在家。
行李箱不大,我装着自己的东西,哈七扒在箱子上,爪子抓得“吱吱”作响,嘴里发着呜咽的声音,我强忍着没理它,在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响了起来。
是秦昊南,这个号码虽然没有存储名字,可是每一个数字都印在脑海里。
响了很多次之后,我接起,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小晚,你在上面对吗”他问,声音是焦急过后的沙哑。
“谁告诉你的陶桃还是乔振林”我淡淡地说,了无情绪,我今天要来收拾东西的事,只有他们知道。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小晚,你下来,我们”
“我们什么”
我打断他,又怅然地说,“不能躲你一辈子,我何必非要躲你一时你想错了,我没有故意让你见到我,以此让你可怜我,然后渴望你婚后背地里好好对我,我没有这心思。从前我们也是爱的见不得光,可是,那是因为你说会给我一个未来。秦昊南我会下来,但我们不能怎么样。”
“为什么”秦昊南。
“你会不和她结婚吗”
“如实说,不能。”
我抓住行李箱拉杆的手指紧了紧,“你在哪”
我拎着行李箱出来,身后跟着扒着我不放的哈七,秦昊南上前,一个拥抱,被我侧过身拒绝,他僵住。
“别在这说,有保安在。”我拉着小行李箱往前面的路上走。
公寓外的街边,前面后面看,四处都已是无人,只有经过的各种车辆。
我转过身,看向秦昊南,在外人的眼中,这样的男人,是绝不可能在街上跟着一个普通女人身后的。
是啊,周雅婕美艳高贵,可以跟他站在同样的高处,而自己呢,徒有一颗向上的心罢了,却怎么伸手都抓不住高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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