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是说刘国栋这件事周承业不就是周雅婕的父亲么我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
“没事,朋友的店。”顾炎则注意到我的心思。
我唇笑了笑,也不插嘴,他们说,我就听着。
轮到了顾炎则,“如果现在不是为了保周雅婕安全,直接证据确凿的把他送监轮得到他在这嚣张又不能摊牌是不是不能暴露我们的心思。”这话顾炎则转身对秦昊南说。
秦昊南手指顿了顿,终于开腔,“心思可以让他知道,但方式不是由我们暴露,是要给他制造机会,让他猜出我们的心思。我们,他,周承业,三者这之间,信息距离要拿捏的很稳很准。”
“意思是让他在揣摩透了我们心思之时根本联系不上周承业那个老狐狸在揣摩透了之后唯一能找的是我们”顾炎则问。
乔振林半晌点了点头,“要是在他揣摩透了的时候让他联系上周承业,就坏事了”
秦昊南需要刘国栋这个安全员向自己靠拢,第一,刘国栋是周承业的人,年头多了,周承业信任。第二,周承业在往秦氏不断安插他的人,刘国栋非常适合。秦昊南其实大可不允周承业往自己公司安插人,但反间若成功是比求稳好的,陈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跟陈曼不同,笼络刘国栋是个技术活,敏感点是精明的周承业,好比在滴沙漏,一粒沙不能多控下去,现在看来,近乎不可能。
我不插言,秦昊南的一个眼神,也是能影响我,在他面前我轻重的话都敢说,因为会被无条件包容原谅迁就。
但乔振林和顾炎则面前,我言语上谨小慎微极了。那次在乔振林家听到的话,始终是我心里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秦昊南总是忙不完的,期间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听上去是公事,第二个电话,他也轻嗯了一声就挂了。
离开时,秦昊南把手提搁在车上,去街边抽了支烟,顾看左右,蹙眉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回来时跟我说,“我去市医院顺路,你上来。”
我看了一眼顾炎则和乔振林,点了点头。
我们先离开,外面刚有一点黑天,阴沉的天气。
“你真是去医院”我看着他,才不相信他是顺路的。
秦昊南轻笑,喉结动了动,有些嬉皮笑脸地道,“觉得我是专门为了送你找的借口小晚,骗你上车这种小事上,偶尔用用也不错,所以,一起吃晚饭吧”
我笑了笑,“你的口气听着怎么觉得是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却只是为了让某妃子今天换上蓝色衣裙,而后许多道圣旨都是为了让某妃子换裙子颜色而下,荒唐幼稚。”
他笑,“难得荒唐。有一个让我荒唐的人,更是难得,这感觉不错。”
“那我也是圣情难却了。”我笑了笑,是真的心情不错,也因秦昊南和我之间只有轻松交谈,没有敏感碰触吧。
我选的地方,秦昊南随着,店面不大,餐桌与餐桌之间有隔断,店里这个点儿人还不多,一般要到天全黑了或者半夜人才多,24小时营业。
点了秦昊南喜欢吃的鱼,涮鱼,我知道,鱼这东西不管怎么做,秦昊南都喜欢吃,先前我不是很喜欢,流产之后那段时日总喝鱼汤,那种清淡的鱼汤都喝的进去了,现在吃鱼肉是更没问题了。
并没有因为难以接受鱼的味道而去不吃。“为什么不喜欢吃鱼非要让自己适应”秦昊南问。
说是问句,眼里却有着掩不去的笑意,这人是不是傻了这个问题让他觉得很开心吗
我白了他一眼,“就是适应了,哪有为什么。”说完,低头弄着鲜嫩的鱼肉。
秦昊南看着我,还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温和地说,“小晚,你的心思我知道,对我们的未来生活很有信心是吗你强迫自己迎合我的口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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