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他的话了。
果然,他大手一挥,冷了声道:“朕不需要这个。”
“皇上……一会儿围场上箭矢无眼,还是小心点好。”常公公小声地劝着。
我也不管他,将铠甲搁在桌上,接了常公公手中的金丝软甲,直接给他穿上身。他睨视着我,握着我的手:“朕说了不穿。”
我不理他,依旧给他拉上身:“皇上使什么性子,今儿不是想试探他们么?可小心提防着再给您一箭!”穿着多安全啊,元非锦说是刀枪不入的。
他的俊眉跳着,笑着开口:“咒朕死,常渠,说说这是什么罪?”
常公公吓得白了脸,惶恐不安地跪下了:“皇上……奴才……奴才不敢说。”
“沒用的东西。”他骂着。
到底还是穿上了,我回身去取那件铠甲,却听外头有人跑着进來,一面叫着:“皇上!”
抬眸,瞧见是小王爷元非锦。
元承灏的脸色一阵尴尬,他已经上前,啧啧称奇道:“看看,就跟给皇上量身定做的一般。娘娘你说是吧?”
我憋着笑,忙将铠甲给他套上了。他低咳一声道:“不去好好准备,來朕这里作何?若是拿不了彩头,朕会狠狠地罚你!”
罚他什么?抄经文么?
元非锦显得不悦,闷闷地道:“臣弟好不容易借这次冬猎回京一趟,还未曾好好与皇上叙旧的,过了这次冬猎,又不知道何时能回來。”
元承灏依旧是不近人情地开口:“和你叙旧,朕怕会罚得你抄到手断为止!”
“扑哧,,”到底是忍不住笑出來了。元非锦和他说话,每回都能将他气得够呛,叫他不罚他都不成。
元非锦一脸憋屈的样子,他已经大步出去,一面道:“你回房去,一会儿和太皇太后一道过观兽台。”
元非锦看了我一眼,只得追着他出去。
深吸了口气,出去,阿蛮上前來道:“小王爷跑得太快了,奴婢本來想告诉他皇上在里头更衣呢,硬是來不及说。”如今元非锦已经是侯爷了,阿蛮还是习惯叫他“小王爷”。她的话语欢快,我自是知道他的鲁莽劲。
别院门口,瞧见杨将军从马背上跳下來。元承灏过去,他命人又牵了一匹枣红色的马给他,常公公欲上前扶他一把,却被他喝斥开了。这种场面,若是还得要人扶,他多丢脸啊。
脸上的笑隐去了,他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平静。如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样,只那深邃的眼眸中偶尔会露出一丝半许的光芒。被铠甲罩住的身子,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倒是威武得很。
回房的时候,见皇后与浅歌出來,她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身姿越发地高挑苗条,发鬓高挽,窈窕可人。
只可惜,她那温柔贤惠的外表之下,却暗藏着汹涌狠毒的心。
嘴角微动,取出了她送给元承灏的那根穗子,用它换下了我玉佩上的穗子。阿蛮吃惊地看着我:“娘娘这是……”
从窗口,看着女子的背影,握紧了双手。冷了声道:“阿蛮你说,若是皇后娘娘瞧见她送给皇上的东西被挂在了本宫的身上,她会如何呢?”
阿蛮怔了怔,有些紧张地开口:“娘娘想以身犯险?”
我笑了,也算不得什么险。
不多时,便有公公來传话,说是要和太皇太后一道过观兽台去。
出了门,姚妃过來,倒是不见帝姬。问了,才知是怕帝姬见了那些猛兽还怕,让宫女陪着她在屋子里玩。棠婕妤轻笑着从我们身边而过,依旧是一串悦耳的铃声飘过。
菱香扶着贤妃走在太皇太后的身侧,太皇太后侧脸与她说着话,我看她心情很好,一路上,一直笑着。
突然,一阵虎吼声从围场里传出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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