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身回去。
进了别院,瞧见丝衣姑姑走过,忙叫住了她:“姑姑,皇上可还在太皇太后房里?”
她朝我行了礼,笑道:“回娘娘,皇上去围场了。”
我一惊:“皇上怎能去围场?”
“娘娘不必担心,皇上不过去视察而已,由杨将军陪着。”她又道,“奴婢得回去伺候太皇太后,就先告退了。”
“姑姑,青大人的事……”话出了口,我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丝衣姑姑站住了脚步,回眸向我:“皇上沒提。”
只此一句,她也不再多说,只抬步离开。
沒提,便是沒有赐死。
舒了口气,回房的时候,瞧见皇后扶了浅歌的手远远地站在我的身后。忙朝她行了礼,她笑着上前來:“本宫倒是不知,后宫嫔妃什么时候可以干政了?”
低了头,从容开口:“嫔妾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她脸上的笑意不减,伸手拉过我的手,轻轻拍了拍,言道:“那妹妹与丝衣姑姑提青大人作何?”
看來此事太皇太后沒有瞒她,可她却不知道元承灏要杀青大人真正的原因。
“嫔妾怕皇上冲撞了太皇太后。”依旧低着头说着。
她轻笑一声:“果真贤惠。”她说着,示意浅歌上前來。从浅歌的手中取來一根穗子给我,“本宫是要给皇上的,不如妹妹给转交吧。你若是看了喜欢,也可向皇上要了來,本宫,不会计较的。”将那穗子置于我的掌心之中,她的手才松开。
看着她离去,阿蛮才开口:“娘娘,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她是在告诉我,她是皇后,是中宫,不会因为一根穗子就和我翻脸。我再得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昭仪,还动摇不了她中宫的位子。
叶蔓宁,她的定力实在太好。
拿了穗子过元承灏的房间,进去了,才见贤妃也在里头。我怔了下,她倒是笑了:“怎么,妹妹也是來等皇上的?”
有些尴尬,哪里想到她也在?
常公公忙吩咐宫女过來奉茶才都退下去,我只得坐了,去了穗子出來搁在桌上,道:“方才遇见皇后娘娘,说是要给皇上的,叫嫔妾转交,嫔妾也不知何意呢,就來了。倒是不想,原來贤妃娘娘也在这里。”
贤妃的黛眉轻皱,伸手取了那穗子端详半晌,才笑道:“沒想到皇后娘娘的手艺居然这么好?真漂亮。”她的目光微微凝起,仔细看着手中的穗子。
“是很漂亮。”我符合着。
贤妃叹息一声道:“本宫來了好一会儿了,也不知皇上何时回來。这几日见隋大人一直在皇上房里,本宫心里担忧着。偏前日本宫也是身子不适,否则,一早该來了。”
“皇上还特意让苏大人守着娘娘的。”
她笑着:“本宫倒是也沒什么事。就是担心皇上的龙体。对了,听闻这几日妹妹也累着了,还是回去休息吧,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本宫替妹妹做了。”
既然她如此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留,起了身回去。
出门的时候,瞧见冯婕妤过來。今日什么日子,这么多人都出來了。
我沒有再停留,只扶了阿蛮的手回房,外头的雨还下着,很小很小,在空气里,只飘着。捧了本书坐在窗口,外头的风有些清冷,却道是舒服。
下午的时候,瞧见一个太监捧着什么东西急急从院前跑过,看那样子,是要往太皇太后宫里去的。
我看书倦了,过塌上小憩了会儿。
后來听闻元承灏从围场回來,狩猎最后一日了,说是成果不错,他赏了好多的大臣。
原本是说第二日一早再回宫的,却是说明日兴许会有大雪,怕届时不好赶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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