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却是笑了:“是是,奴才该死。娘娘您请。”
隋太医不敢再拦我,却是跟着我入了寝宫内室、
他握住我的手,皱眉道:“不陪着朕,你去了哪里?”
我回头,朝隋太医看了一眼,他有些惊慌,却是上前來,小声道:“臣给皇上请脉。”
他“唔”了一声,伸手出去。
隋太医替他把了脉,只听他笑道:“朕喝了你的药,真的好了很多。隋华元,朕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可怎么办?”
我听了辛酸,隋太医却低着头道:“皇上别胡说,臣会治好皇上的病。”
他抽手出來,摆摆手,笑:“罢了,这话朕听了三年了。无事就退下吧,朕累了。”
隋太医的目光再次朝我看來,我咬着唇,片刻,才听得隋太医告退的声音。常公公收拾了房内的东西下去,我看着他端了那两个药碗,张了张口,还是咽下声去。
“怎么?不高兴?”男子低声问着我。
回了神,勉强笑道:“皇上不是累了么?睡吧。”
他却笑:“大白日的睡什么觉?”他坐了起來,看着我,片刻,才问,“和隋华元说了什么?”
我怔住了,却是摇头:“沒什么。”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还在犹豫。
若是他知道了,重罚了隋太医,可他又分明离不开隋太医,那该如何是好?
他嗤笑着将我拉过去,身子靠上來:“朕还以为他告诉你,朕活不长了。”
“皇上!”今日,不过是有人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罢了,偏隋太医告诉他,因为动了真气太久。他想起往年的事情,越发的以为自己的身体不好了。
叹息着:“那皇上日后可还敢不听隋大人的话了?”
他笑着:“朕一直很想听话,就是忍不住。”
“那真该叫隋大人废了您的功夫。”
“他敢?”
“臣妾让他做,皇上要治罪,就冲着臣妾來。”我也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要狠狠地说话。
他一下子怔住了,半晌,竟笑着亲吻着我的脸颊,低语着:“朕高兴。”
脸颊烫起來,心跳得有些飞快。
我别过脸,随口道:“对了,臣妾才知原來隋大人也是渝州人士。”其实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他点了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哦,有些惊讶,还和臣妾是同乡。”
“朕也和你是同乡。”他突然说着,倒是叫我愣了下,随即,才想起他也是自渝州过來的。不免,又想笑:“皇上这可不算的,您可不是渝州土生土长的。”因为那时候辛王得了云滇郡的封地他才去的。
“贫嘴。”他低低说着。
我不理会他,又问:“太医院新來的太医,是皇上准的么?”
他讶然地看我一眼,却是道:“这种事不必朕过问,太医院不是有隋华元?”是了,他那么信任隋太医,这种小事他更不会管了。
所以,太医院进了些什么人,他即便是皇帝,也不清楚的。
靠在我的颈项,他有些不悦地开口:“朕等着你好好伺候朕,净说隋华元作何?”
心疼地看他一眼,只好道:“臣妾只是想知道,隋大人是否真心为皇上。”
他笑:“他不会背叛朕。”
动了唇,不忍心去打破他心里的美好。
这时,外头传來阿蛮的声音:“娘娘,姚妃娘娘和帝姬來了。”
朝元承灏看了一眼,他坐正了身子。姚妃和姝玉帝姬进來,见元承灏也在,姚妃略微有些吃惊,帝姬却是笑着冲至他的床边,张开双臂抱住他:“父皇!”
“臣妾给皇上请安。”姚妃朝他福了身子,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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