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宫外的玉栏前站了半夜。”
果然还是为了元非锦。
“哦,青大人。”常公公朝來人行礼。
他的手中取了两支箭矢,匆匆与我行礼便入内。
片刻,听得里头传來茶具破碎的声音,其间,夹杂着青大人一句惶恐的“皇上”……
常公公吃了一惊,回身行至门口,迟疑着,才要伸手去推门,却见门被人打开,青大人退了出來,他手中的那两支箭矢已经不见。
迟疑了下,沒有皇上的命令我的不能御书房的,转身下了台阶,我开口叫住他:“青大人。”
他的步子略慢,却是沒有停下。
我上前,问道:“和在安府是同一群人?”
他点了头,似是想说什么,到底什么都沒有说出來。
不免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沒有任何头绪,还嫁祸给辛王府,再加上元非锦对他的看法,我理解元承灏此刻的心情。
驻足站了会儿,青大人已经离去。隔了会儿,却见隋太医远远地走來,见了我,行了礼,皱眉道:“娘娘怎的在此?皇上可在御书房?”
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必然是从行馆赶來的。便开口问他:“景王如何?”
他点了头:“已经无碍了,只是伤重,需好好静养一段时日。臣來请示皇上,是让景王在京养伤,还是回封地去。”
他说着,抬步欲走,我忙道:“隋大人,皇上正生气,本宫以为你还是缓些时候再进去。”
他却摇头:“臣昨夜都不曾入宫來,才知道皇上昨儿受了寒,臣心里放心不下。”
我随着他转身,却瞧见元承灏从御书房出來,常公公急急地跟在他的身侧。站住了步子,他径直过來,抬眸的时候才瞧见外头的我与隋太医。
他的脸色很难看,太皇太后说他半夜里烧得厉害,看來此刻他的病也未好。
隋太医忙上前,略皱了眉,继而开口:“皇上,是让景王回封地养伤,还是准他留在京中,待身子好些再回去?”
他沒有驻足,只道:“非锦的意思呢?”
我吃了一惊,隋太医忙道:“回皇上,侯爷不曾说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才言:“那依隋华元看,朕让他这就走,他会死么?”
“这……”隋太医一时语塞。其实,不关乎死不死的问題,昨日他都亲自将千年人参送去了,还在乎这留京休养的十多天么?
“是,臣明白了。”他转了身跟上他的步子,又道,“只是如今景王无碍,臣以为,不如让苏衍出宫去照料。”
他却道:“不必麻烦了,就你去。”
隋太医有些为难:“只是皇上,臣听闻……”
“朕的病是小病,吃几贴药也就好了,宫里有苏衍就足够。”他说着,略缓了步子,常公公忙上前扶住他,回头朝隋太医道:“皇上不如让隋大人瞧瞧,这烧……还沒退。”
心下一震,昨儿夜里病的,早该吃过药的。疾步上前,扶住他的身子,触及他的手掌,果然还是很烫的。急着开口:“皇上沒吃药么?”
他低头看我一眼,握了握我的手,略笑着:“吃了,朕又不是小孩子。”
隋太医忙上前來,替他把了脉,才又道:“臣先去一趟太医院。”
他只“唔”了声,又言:“这几日,无事不必入宫來了,替朕好好看着景王便是。”
隋太医的脚步一滞,只道了句“是”。
常公公这才道:“皇上,该回宫吃药了。”
随他回了乾元宫,见药早已经准备好。常公公端了过來给他,他倒是听话的很,二话不说便喝了。我扶他过床边坐了,低语道:“皇上歇会儿。”
他几乎是本能地将我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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