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说了。”
可我不服,咬着牙开口:“姐姐又沒有要杀过皇上,也沒有得罪过皇上,为何皇上就是不愿放了她!”
他也不解释,只道:“宫中有宫中的规矩,朕以为你不是真的不知。”
吃惊地看着他,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沒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跟我说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您是皇上,只要您一句话。”
他有些生气了,沉了声道:“宫女与太医私通,朕沒有处置已经算客气了,你还不住口么?”
“皇上……”
“住口。”他坐了起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就回去。朕还得过御书房去。”
欲再开口,他已经起了身。
“皇上始终不信会跳《凌波》的其实是臣妾么?”我跟着他站了起來。
男子的目光朝我看來,半晌,才开口:“那你是在告诉朕,当年刺杀朕的人不是你姐姐,是你么?”
握紧了双拳,我……我怎么是这样意思?
欲解释,他却抬步朝外头走去:“此事不必再说,朕不想听。”
听得他出去的声音,常公公已经帮他开了门。他只出去,连头都沒有回。
我追着出去,他已经走远。阿蛮忙上前來:“娘娘,皇上怎么了?”
咬着唇,他还是不信我的话。
在乾元宫前呆呆地站了好久,直到那抹身影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來。
出了乾元宫,想过北苑去,我好久不曾见姐姐了。脚下的步子有些快,走了一段路,忽而觉得身子有些不适。阿蛮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忙扶住我,担忧地问:“娘娘怎么了?”
摇着头,抬手抚上胸口:“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慌起來。”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璿儿……
心头猛地一震,是因为的孩子在外头有事么?
阿蛮见我的脸色越來越难看,快急哭了:“娘娘,我们不去北苑了,我们回宫,奴婢给您宣了太医來瞧瞧,可好?”
站住了脚步,此刻过北苑去,我也沒想好要怎么跟姐姐说。
元承灏不答应他们走,我求也沒有用,这,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此刻不去,也好的,省得叫姐姐失望。
回了馨禾宫,我说沒事,阿蛮偏要让拾得公公去宣了太医來。
拗不过她,也只得由着她。
却不想,來的竟是隋太医。
我与他也是甚久不见了,大病了一场,他看起來消瘦不少,额角的皱纹也仿佛更加明显了。看起來精神倒是还好,我不免取笑道:“谁不知道隋大人是专门给皇上请脉的,如今來本宫这里,本宫岂不要让人笑话了?”
他只笑着,在我床边坐了,指腹搭上我的脉,一面开口:“臣给娘娘请脉也不是第一次了,莫不是娘娘忘了?”
自然沒忘,不过那一次是元承灏受了伤,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宣太医的借口罢了。
隋太医又道:“臣今日來,是有一事要专程來谢谢娘娘的。”
“哦?”
“就是犬子和倾月的婚事。”提及此事,他一脸的高兴,自己的儿子娶媳妇,哪个做爹的不开心呢?
我却是摇着头:“此事本宫私自做了主,还不曾请隋太医观礼的,你不责备也罢了,竟还和本宫说谢谢。”
他忙道:“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若沒有娘娘做主,他们的事,也不知会如何。”松了手,才又道,“娘娘的身子无碍,是前段日子累着了,臣回头开几个方子,给娘娘熬几贴药,喝了便好了。”
一旁的阿蛮听了,追着道:“隋大人,我们娘娘在月子里也不曾省心过,您可得好好看看,千万别落下病根啊!”
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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