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要死不活的,那声音断断续续又提不起劲儿来,要不然依照她那份报复的心思,估计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所谓的秘密。
说实话,她心里也好纠结。要是王贞说的是实话,她该拿怎样的心情去对待楚云洲
那是她身体的亲娘,她若是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岂不是显得太无情可她要是表现出很激动,那楚云洲岂不是更难过杀王贞可以,可总不能让楚云洲杀王氏吧。
别说楚云洲做不到,就是她也不敢开这个口。一旦开了这个口,估计她连唯一的爹都没有了。
唉借着别人的身体过日子,就是这么麻烦
明明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事,可却成了她必须要面对的事。明明她可以撒手不管,去选择自己逍遥自己的生活,可是却莫名的选择留下并担在了肩上
房间里,王贞已经神志不清了,一直在床上笑个不停,说的话也有些疯言疯语的感觉。刚刚她吐字还清晰,这会儿整个就跟魔怔似的,比念咒语还难听。
就在楚雨凉准备招呼离开之时,楚云洲突然出现,张海也跟在他身后,只不过张海背上多了一个人。楚雨凉定眼一看,这不是好些日子没见到的王氏么
她惊讶的看着主仆俩带着王氏前来,“爹,你这是”
楚云洲脸色冷如覆冰,没答她的话,而是直接走向了晏鸿煊,拱手道,“王爷,请你让我娘苏醒过来。”
晏鸿煊挑了挑眉,随即朝王贞身旁指了指,意思就是让张海把人放床上去。
楚雨凉走到桌边,霸占了一只凳子,等着看接下来上演的好戏。
楚云洲把王氏弄过来,又要晏鸿煊帮忙把人弄醒,无非就是想让她们姐妹俩能对对话,至于对什么话,一会儿就知道。
王氏中的蔓草毒已经解了,由于一直处在昏迷中,那脸色苍白无力,不过此刻跟王贞那中邪似的老脸一对比,她那老脸算是能看的了,最多算病态,还不算吓人。
在晏鸿煊的出手下,王贞慢悠悠的转醒,先是呻唤了几声,接着眼皮颤动,许是睡得太久的缘故,睁开眼时那目光晦暗无光,没有神采。
屋子里的人都安静的在等着她醒来,没有人出声叫她,也没有人前去服侍她,似乎只等她自己爬起来。
而在她身边的王贞许是中毒太深,裹了布条的手脚都在僵硬的扭动,偏偏她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反而还疯疯癫癫的颤笑,就跟多欢喜似的。那嘴巴一直都没停过,不是发出冷颤颤的得意笑声,就是嘀嘀咕咕的说话,说完又笑,笑完又说,十足的一个疯婆子。
“哈哈楚雨凉是我和你祖母害死了你娘你快来杀我啊哈哈。楚雨凉你没想到吧你娘居然死在你祖母手中哈哈”
王贞嘴里一直都在重复着这些。
她声音虽小,可屋子里的几个练家子都听得一清二楚。王氏年迈,可耳朵不聋,加之王贞就在她身旁,而且还面对着她的耳朵,那些阴风颤颤的话就好似专对王氏说的,一字不漏的传入王氏耳中。
王氏刚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中的人和景,就被耳边的话惊得脸色惨白。目光凝聚的那一刻,看到王贞苍白中泛着青紫色的老脸,吓得她突然大叫起来,“啊来人”
人都在屋子里,只不过没人过去理会她。
“来人啊”王氏被惊得挣扎起来,但晕迷了一阵子的她浑身软弱无力,根本挣扎不起来,扭头看到屋子里的人时,又再一次把她吓了一跳,“啊云洲你、你怎么在这里”
再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时,王氏更是错愣不已,“我、我怎么在这里”
她的反应分明就是没搞清楚状况,楚雨凉坐在桌边都忍不住冷笑。
楚云洲没去搀扶她,任由她在床上做无谓的挣扎,只是铁青着脸朝她指着王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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