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若是能多收一些女人到他后院中,也利于他笼络朝中大臣。他觉得石大人的提议很好,所以才将奏折给他看,让他仔细斟酌斟酌看心仪哪一家的闺中小姐。
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煊儿,你老实同父皇说,你到底是如何想的”面对儿子的冷落,他想同他修复受损的父子关系,只能一步一步的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他的心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晏鸿煊面无表情的回道。
“你”晏傅天瞪眼,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你当真只打算要贤王妃一人”
“是。”
听着他掷地有声的答复,看着他冷漠的俊脸,晏傅天突然沉默了。眼前的儿子像极了他母妃,曾经他害怕看到这张同沁儿八分相似的脸,可现在,他却希望能时常看到。也只有看到这张脸,他才觉得沁儿并没有离开他。
愿得一人心这是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可对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来说,这句话却是他此生最大的奢望。
他承认,他不甘心,不甘心沁儿真的就这么离开了他。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儿子留下,留下儿子,说不定那哪日沁儿就主动回来了
晏鸿煊离开御书房不久,候在书房外的太监就向晏傅天禀报,说太子殿下求见。
晏傅天也召见了他。
看着稳步走进来的儿子,那身倨傲气息曾经是他最为赞赏的,身为大晏国的太子,不仅仅要有文韬武略的才能,自身修养气韵也得特立出众,而眼前的儿子也都具备了这些条件。可此时,不知为何,他竟滋生了嫌弃之心。
曾经在他眼中出类拔萃的太子,如今同贤王比较起来,看似太子更加优秀完美,也更适合做储君人选,可只有他清楚,其实太子不如贤王。
一个是他精心栽培的儿子,一个是受他冷落放逐的儿子,可后者却有着天下人望之敬畏的身份,这是太子多用二十年都做不到的。他不是偏心夸赞贤王,而是事实。
“儿臣参见父皇。”书桌对面,晏子斌恭敬的跪地行礼。
“太子平身。”
“谢父皇。”
“太子求见朕所为何事”晏傅天端坐在龙椅上,微眯着眼,沉声问道。
“父皇,儿臣前来是为了石洪兴石大人之事。”晏子斌直言回道,菱角分明的俊脸带着他惯有的冷硬气息,乍一眼,同龙椅上的晏傅天颇有些相似,不论是谈吐还是举止,都是严肃中带着几分威严。
“石洪兴”晏傅天蹙眉,“他不是称病告假了吗”
“父皇,石洪兴的确是病了,不过”晏子斌嗓音突然沉冷起来,“不过据儿臣得知,石洪兴这病来得蹊跷,儿臣今日前来,就是想让父皇彻查此事。”
“嗯”晏傅天不解,“怎么,难道他称病其中还有隐情不成”
“父皇,石洪兴疯了”
“什么”晏傅天龙颜瞬间一沉,“疯了”他记得石洪兴告假前一天还见过他
看着他震惊的样子,晏子斌面色也跟着沉冷起来,“父皇,石洪兴的确是疯了,正因为如此,儿臣才倍感蹊跷。儿臣今日来就是想请父皇调查此事,因为儿臣怀疑这其中定有内情。”
晏傅天紧紧的抿着薄唇,威严的龙颜沉默而又冷硬,看着桌上贤王送回来被撕毁的奏折,他眯起了眼,眸光黯沉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巧合
突然这奏折完好无损他还会相信石洪兴是自己疯掉的,可看着破损的奏折、再细想之前贤王的态度,石洪兴出事同贤王绝对脱不了干系也只有他有这等本事,别说让一个人疯了,就算取一个人性命,对身为鬼医的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
想到什么,他突然一阵寒颤,只觉得有一股冷风吹进背脊,越是细想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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