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殿下并不生气,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知你来是为了什么?"
现在这么多人我可不想问,我说你先打架吧,打完了我们再聊聊。
她不再言语,带人往安宁路走去,几个团伙的人全跟上。
张雄已经吓尿了,这会儿忙说教我:"辰哥,你怎么那么大胆子啊,惹恼了她就惨了。"
我说我自有分寸,她也有分寸,你不必担忧。他还要说,我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说了。休余丸号。
我就继续低调,跟着众人走。想想也挺好笑的,这尼玛来助阵,反而跟游街示众一样,还好大清早没人,不然肯定得被笑死。
安宁路更是死寂,估计都没几个人住了。我来过几次了,倒也熟悉。不过那死婆娘不是要在安宁路开战,她带着人绕了一点路,绕到安宁路后边儿去了。
来了这里我就呆了呆,好宽的地方啊,都能看到远处被铲平的山,还有挖掘机和黄土地,这里被推平重建了,再推进一点就是安宁路了。
这里好,可以放开手脚打架。
不过除了我们没有别的人,难道还没到?
正想着,另一个方向也冒出了一群人,也是差不多三十来人,全是道上的,手持砍刀。
他们就如同一群饿狼一般冲来,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混混顿时骚乱了。殿下露出轻笑:"后退吧,看好四周,分散人群,注意警.察。"
这么多人来助阵,作用只是望风。其实他们也只能望风,因为压根没有胆量跟那些人死磕,更何况还是砍杀呢?
殿下的人也戴着砍刀,但并没有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而是用报纸包着,都没有拔出来。
几个团伙的人全都散开,雄霸帮人最多,散得乱七八糟的。张雄来找我,他已经冒汗了。
我说你要不要这么紧张?又不是我们去砍杀。张雄干笑:"挺吓人的,万一殿下输了,他们说不定会把我们也砍了。"
这怂逼。
我懒得理会,看对面那些人。他们冲过来,后面也跟着不少混混,估计也是新手混混吧,挺紧张的。
我想笑,我就跟张雄说:"我从来没听说过黑.道砍人还要带拉拉队的,笑死爷了。"
张雄干笑:"不是拉拉队,必要的时候我们也会动手的,这是磨练。"
我说你别跟我扯淡,老子就是想笑。他尴尬,我也不理,退远点儿瞅他们,看看他们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双方已经接触了,对方似乎很暴躁,殿下这边的人则十分冷静。
对方那老大嗓门很大,举着刀就骂:"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殿下,但你他妈别真以为自己是殿下啊,老子还是陛下呢!"
这话有道理,我又要笑了,张雄忙扯了我一下:"大家都看着呢。"
我咳了咳不笑了,那边殿下不说话,他的亲信踏前一步,如同一座小山:"安宁路我们要了,你要么跟我们混,要么死。"
这话挺霸气的,但那陛下可不是吃素的,都来了自然是要开战的:"我干你娘,有种来抢啊!"
场中气氛似乎要凝结了,双方都狠盯着对方,大战一触即发。我旁边这些人激动得捏紧了拳头,我看看张雄,尼玛他脸都涨红了。
我说你作甚?这么激动干嘛?他说他感受到了一种原始的冲动,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血脉,龙的传人!
我扭开头,看向远处的黄土地:"哎哟,挖掘机开工了,我猜一定有人报警了。"
张雄也看向那边的挖掘机,还真开工了,而且有不少工人在往这边跑,十分兴奋。
毫无疑问,开挖掘机的也来看热闹了。张雄他们竟然得意洋洋,我则羞愧地低下了头,妈的,好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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