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母在那端这样回着她,薄青黛也知道,二哥的婚礼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整个薄家都是忙忙碌碌的,当然,除了她是个大闲人。
她继续找着不去的理由,
“我还要上班呢,抽不出时间来,不然我找个朋友”
她想说她找个朋友去拿,结果她的话还没说完薄母在那端就火了,
“薄青黛,你妈我现在胃不好,让你去帮我拿个药你都这样推三阻四的,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
薄母这样骂了她一通就直接挂了电话了。
薄母这段时间因为筹备薄玄参的婚事也操心操的又累又烦的,稍微一点事就能点燃她的火气。
薄青黛捏着电话欲哭无泪。
殊不知,背后的人早已将这一切都算到,正眯着眼欣赏着她窈窕的身段呢。
见她挂了电话,漫不经心地提醒她,
“电话打完了就快去换衣服。”
薄青黛彻底的气急败坏,转过身来就大声的冲他吼着,
“薄扶苏,你是不是整天在山上待的极度的缺女人啊,你缺女人你早说啊,我抬手就能给你招来一大堆,你何必非要拖我下水呢,我可是你妹妹啊,你口味这么重我可不奉陪”
她吼了一通解气了,吼完之后却发现坐在沙发里的他脸色已然阴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那种让人窒息的阴沉。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就那样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眸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冷声地命令着她。
他没有像她这样气急败坏的吼,他就只是坐在那儿,平心静气地说着,她就完全丧失了再说一遍的勇气。
双手背在身后紧张的十指绞啊绞的,抠啊抠啊,最终咬唇瞪了他一眼,飞快的跑进卧室里换衣服去了。
在他面前反抗不出去,就只能将满心的火气发泄在自己的衣物上,气呼呼的将身上的套头t恤脱了下来重重摔在床上,心里愤愤想着,这都些什么破事啊。
明明是她一直尊敬着的温润的大哥,明明是一直宠着她从来没对她说过重话的大哥,忽然之间对她又凶又狠的,她完全不认识他了。
刚要抬手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打算穿的衣物呢,
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原本在外面客厅的人就那样长驱直入的进了她的卧室。
她还没穿上衣服呢,手忙脚乱外加无比尴尬之下只好又赶紧扯过了被丢掉的t恤胡乱的遮住了身上,脸上爆红地抗议着,
“你干什么不敲门就随便进别人的卧室吗”
她真的是太大意了,她对他本能的放心,都没想到要锁上卧室的门。
他完全不理她的抗议,几步走了过来欺近她,抬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我是极度的缺女人,但是,我缺的只是你一个。”
然后,在她震惊的视线里,一把扯下了她勉强遮住身上的t恤,抬手强硬的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低头吻上了她。
薄青黛坐进薄扶苏的车子里的时候,唇上是红肿着的,还带着火辣辣的疼。
她一点儿都不想回忆刚刚他对她都做了些什么,唯一的念头就是恨不得自己失忆失忆彻底的失忆。
坐在她身旁的罪魁祸首却是气定神闲的发动起车子驶离,她眼睛的余光瞄到他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了刚刚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虐的点点滴滴,还有他的唇舌搅动她的唇腔......
她觉得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而不是那个宠她疼她的大哥。
这样跟他同坐一辆车,又想到还要跟他去他的地盘,她只觉得坐立难安,无比煎熬。
平稳开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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