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头草泥马从那晨心头呼啸而过。
尼玛老男人也太不要脸了。
当下就气得打算打电话过去骂人,但是又一想,她此时打过去或许就正遂了他的愿了,干脆给他来个不理不睬好了。
这样想着,重新拿好了手机蹭蹭回房了。
温泊远等了半天再没等到她的回信,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能想象出此刻看到他那句话之后她在那端气急败坏的样子瓯。
然而,他并非是开玩笑。
他对她是真的有谷欠望,在家里吻她的时候,他差点把持不住纺。
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女人了,但是就这样清心寡欲的生活着,他也并未觉得有什么难以忍受的。
可是在遇见了她之后,尤其是今天吻了她之后,却感觉自己愈发的等不及了,很想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车子停在他的公寓楼下,他付了款下车,在楼下抽了一根烟压一压自己心头燥热的火焰,这才迈步上楼回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自家沙发上坐着一位打扮知性的妇人,手里正把玩着一个灰色的毛绒挂件。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她车钥匙上的,估计是刚刚两人打斗的时候掉了下来,不过车钥匙上这么大的毛绒挂件掉了,她刚刚开车的时候竟然没发觉,也真是够粗心的。
不过他此时有些头疼,因为这个挂件被这位妇人,也就是他的母亲捡到了,估计他又要面临一番狂轰滥炸。
慢悠悠换了鞋又脱了外套挂好之后,他笑着边跟自家母亲打着招呼边走了过去,
“妈,您怎么来了”
温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兴致勃勃将自己手中刚刚在卧室门口捡到的挂件递到他面前,迫不及待地就问,
“这个是女孩子的吧”
温泊远抬手去接,脸上笑着,
“难道就不能是我的”
温泊远从自家母亲闪着亮光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母亲的兴奋,他想他能理解母亲此时的心情,母亲实在是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毕竟他已经三十四岁了。
在父母的圈子里,他们同事或者朋友的孩子像他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而他,连个对象都没有。
他又是父母的独子,父母退休之后所有的心思都系在他的终身大事和生儿育女上了,所以,面对这些年一直单着的他,他父母的心情可想而知。
于是母亲几乎整天在他耳边念叨着婚姻大事,各种变相的相亲饭局更是不计其数,后来他不胜烦恼,就自己搬了出来住。
搬出来住之后,总算是清净了许多。然而一到周末或者假期什么的,各种相亲局依旧逃不掉。
他有时候懒得去赴约,就打发助理小聂替他去,或者直接冒充他替他去相亲,或者以他的助理的名义去直接推掉,反正他本人在去过几次之后就没再现过身。
小聂说,这辈子做他的助理,一定是上辈子欠他的。
所以这会儿母亲从他家里见到女孩子用的毛绒玩具,才会这样兴奋。
女人敏锐的嗅觉估计告诉她了,他有女人了。
在他的手指快要触到那个毛绒玩具的时候,母亲的手却一下子就缩了回去,他手指接了个空,然后就见自家母亲坏坏笑了起来,
“这是你的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有这种用小姑娘的毛绒玩具的癖好了”
他坐在那里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母亲,但笑不语。
温母作势要将那毛绒挂件收到自己的包里,
“那好吧,不跟我说实话,这个东西就不给你了。”
“等等”
温泊远拦住了母亲,有些为难。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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