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没有了。”
听了这个,慕方歌的心里更不好受了。慕方歌毕竟和荀少璟的出身背景不同。这件事对荀少璟来说或许没有什么,他以为自己说的话就是安慰慕方歌的话,但是对于慕方歌来说,父母对慕方歌的要求就是不要求抠门,过分节约,但最起码要求是必须要不浪费,因为这是一种美德。
想到那么多的钱都要打水漂,这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其实也就一百万左右,也就是这次做生意,因为全盘计划的泡汤,他们要为这个损失花上一百万来买单。这个损失对荀少璟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做生意嘛,经常的赔赚是很正常的,只要是赚得多赔的少,这个生意还就有得做。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那么多钱,而且大家前前后后一两个月都是白忙活了,这哪行,这么多钱……”慕方歌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突然陷入到了“花钱很多,但是没有办成事”的一种自责中。她总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对这次的设计图太上心,否则也不会让荀少璟这个二百五保存,应该每次用完都得放到她的地盘上,她的保险箱里。可是谁知道这次把设计图拿走的,接着做的也是高手,虽然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是凭良心说做的已经相当不错了。总之是各个环节都除了问题,说白了还是因为这次他们的这些决策者不小心。
现在冷静下来的慕方歌,脑子里反复盘旋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天进别墅的人,是不是江泽熙呢?
所有人只能停了手里的工作,而且最近大家也都很辛苦,这次的作品泡汤,除了要把样品上的宝石重新从金属底座上抠下来,还要重新归档,下次给高端客户做定制首饰的时候还可以用,这样做能最大可能的避免浪费。其他的事情都在荀少璟的指挥下正在缓慢的进行。这次慕方歌感觉自己的心又狠狠的被挖了一刀,没有力气参与接下来的工作,就和荀少楠一起坐车回了家。
在路上,荀少楠问慕方歌:“这次的后果这么严重,今天早上父亲来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气的直接把办公室的杯子给摔了。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很少能发这么大的火。”荀少楠顿了顿:“这件事父亲肯定要追问责任,毕竟要有人为这损失的一百多万背锅。你、我还有我弟弟,我们这三个人肯定要有一个在这次的事故中有一个交代。”
“我这次不会又被人误会成抄袭了吧?”慕方歌是吃抄袭的亏吃的太厉害了,她现在特别害怕有谁说她的作品是抄袭的,她会觉得那是对她人格上的侮辱,基本上现在她一遇到这个事情就要炸毛。
“这倒不会,这次要追责,应该是泄密吧。其实我也能猜出来,如果你那天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确实是江泽熙回了了,那么进屋翻个东西,看到设计图拍下来,回头再找钻澜编个故事卖了,而且知道我们在做系列的珠宝商不是一家,看到这么有内容的设计图,钻澜自然是要第一时间抢在我们的面前做出新品发布会,这样我们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在质量和设计上没有和钻澜拉开大幅度的距离,我们都无法让消费者看到我们系列的产品。”荀少楠说:“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珠宝行业公司里的高层才懂的策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是苏芮做的。”
“苏芮?你能确定那天江泽熙不辞而别是苏芮来接她了?”慕方歌觉得这个大哥或许并没有她以前以为的那么天然无公害,他看来真的不是一个小觑的角色。原来她觉得自己婆婆要靠生孙子拿到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大哥争董事长的位子这点很可笑。但是现在看来,大哥也不是对公司好不上心,最起码在这次的事情上,大哥表现的比以往积极多了。慕方歌想起之前荀少璟跟她说的话,心中对荀少楠暗自腹诽了一番。
“这个只是我猜的,我觉得最近家里的事情比较多,进出我们家的不仅有江泽熙还有苏芮,还有新来的王妈和陈妈。可能就是因为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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