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安硕冷酷离开的背影,靳鹤秋的嘴张张合合,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柴安安狐疑地看了靳鹤秋一眼,却见她神色慌张,额头沁出汗珠,像是在紧张些什么。
“大伯母”咯噔一下,柴安安有些不安地推了推靳鹤秋。
靳鹤秋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过似的,大口喘着粗气,察觉到柴安安探究的视线,她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两下。
“走吧,我们先去看岑曼惠。”少了靳安硕身上那股压迫感,靳鹤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一个小辈唬住了,顿时心里憋了口气窒。
靳鹤秋想着,靳安硕走了,那就把这窝囊气出在靳鹤涛和岑曼惠头上,反正这是他们欠她的
“大伯母,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柴安安突然叹了口气,神情哀伤,小手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脖子,“阿硕现在眼中只有那个女人,我不想惹他不高兴。戛”
看着柴安安失落的表情,靳鹤秋握紧了她的手,“去,必须去,那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们靳家人,我就是要去告诉他们,那女人跟一个男人跑了”
柴安安不安地皱了皱眉,“大伯母,阿硕生气很可怕,他刚刚”
想起靳安硕杀气腾腾的样子,柴安安两手下意识摸上脖子,后怕的紧抿着唇瓣,一声不吭。
提起刚才那一幕,靳鹤秋更加来气,她心疼地看了眼柴安安的脖子,“这个小畜生,他怎么舍得这么对你走,我今儿个倒是要问问岑曼惠,她是怎么教儿子的”
说完,靳鹤秋拽着柴安安的手往前走。
柴安安低着头,状似乖巧地跟在靳鹤秋身后,嘴角边得意的笑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
岑曼惠的病房里,四姐被留下来照顾已经醒过来的岑曼惠。
了解完所有情况的靳鹤涛,铁青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吭的样子,看上去有些骇人。
“鹤涛,我没什么事。”岑曼惠讨好似的朝靳鹤涛挤出一个大笑脸,随口开玩笑地说:“就是最近一段时间走路不方便,要不你抱着我,做我的暂时轮椅”
靳鹤涛被她的话气笑了,神色稍稍缓和过来些,“都什么年纪了,还这么胡说八道”
他愿意抱着她移动,却很不喜欢她说“轮椅”这种不吉利的词。
“你是嫌我年纪大了”岑曼惠挑眉,冲着靳鹤涛瞪眼。
靳鹤涛失笑,走到床前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我给你垫底,你都不嫌我,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比她大七岁,他一直自诩当年是老牛吃嫩草。
见他笑了,岑曼惠作势咬他的手,转念想想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女孩似的,不由也笑了起来。
“哼真亏你们还笑得出来”靳鹤秋一进门就见靳鹤涛和岑曼惠甜蜜蜜的笑,不由冷哼了一声。
见是靳鹤秋,靳鹤涛和岑曼惠登时变了脸色,病房内的气氛又低沉了下来。
“看看你们儿子干的好事”显然,靳鹤秋没注意到自己并不受欢迎,反而把柴安安从身后扯出来,指着她的脖子说:“要不是我阻止得及时,安安就没命了”
靳鹤涛和岑曼惠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都说知子莫若父、知子莫若母,靳安硕的性格和喜好,靳鹤涛和岑曼惠很清楚。当初靳鹤秋要是在电话里说,介绍给靳安硕的女孩子是柴安安,靳鹤涛早就拒绝了。
说实话,别说靳安硕不喜欢柴安安,就是靳鹤涛和岑曼惠也不是很喜欢她,毕竟靳安硕又不是找不到对象,他们还真不愿意在嫁出去的靳鹤秋夫家找儿媳妇。
不过,就算是靳安硕再怎么不待见柴安安,他也只是对柴安安视而不见,现在靳鹤秋领着柴安安来告状,翻到让靳鹤涛和岑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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