铄地在看报纸时,靳安峰心底猛然间升起一股怨气。
凭什么他夺走了靳鹤年的公司,靳鹤年还有钱住在这样的房间里,甚至过着比他还舒坦的日子
凭什么靳鹤年一个老头都能做到的事情,他却被打压的没有反击机会,甚至还要面临巨大的压力
凭什么啊
靳安峰双眼通红地瞪着靳鹤年,嘴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我真的很好奇,你现在能这么舒服地躺在这里,是托了哪个男人的福”
原本靳鹤年看到靳安峰的瞬间,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嘲讽的神情,但此刻听到靳安峰凉薄的讽刺,靳鹤年脸色刹那间比锅底还要黑。
“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靳鹤年故作冷静,但那双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此刻不能平静的心。
“呵呵,老子你是谁老子”靳安峰轻哼一声,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你眼里心里都只有靳安晴一个,我早就不是你儿子了。”
靳安峰可没忘记,凡是他喜欢想要的,最后都不会变成靳安晴的。
不是他不去争不去抢,而是每次到最后的时候
tang,靳鹤年总会逼迫他把所爱交出来给靳安晴。
在靳鹤年眼中,靳安晴才是他的女儿,至于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靳安峰冷笑起来,眼底透着寒意,“看到你们父女俩现在的下场,我真高兴啊”
靳鹤年气得浑身发颤,他抓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靳安峰身上砸过去。
靳安峰正笑得得意中,一个没注意,额头就被水杯砸出了血。
“老东西,你还敢砸我”靳安峰摸了一把额头,眼中升起血一样的红。
“我是你爸,过去我没教好你,现在我要打醒你”靳鹤年从床上跳下来,逮着什么就朝靳安峰扔什么。
靳安峰躲都不躲,伸出手就朝靳鹤年冲了过去,一下子将他撞倒在病床上,他用腿压着他挣扎的腿,双手钳制住靳鹤年的脖子。
很快,靳鹤年就因为呼吸不了,而脸色发红变紫。
靳安峰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儿子,你眼里就只有靳安晴一个,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她什么都不做你就偏袒着她。”
“你还想管教我你凭什么管教我就连我做生意你都要坑我,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爸。”不知不觉中,靳安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靳鹤年被掐的,开始翻白眼,挣扎的双腿幅度越来越小。
“都是你不好,你为什么要煽动那些工人罢工你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为什么啊”靳安峰突然松开双手,他颓然地往后退开两步,跌坐在沙发上,两眼茫然地看着靳鹤年。
突然间能够正常呼吸,靳鹤年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着,一边恶狠狠地看着靳安峰,眼底还有一抹防备和警惕。
靳安峰被他的眼神看得心疼,他做再多事情都是希望靳鹤年能多看自己一眼,不管是夸还是骂,都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而不是牵扯上靳安晴。
可是,为什么靳安晴都已经是个废人了,靳鹤年依旧想要保全靳安晴。
而对他,靳鹤年依旧那么不留情面,竟然煽动工人,还利用公司那些人逼他下位。
“为什么呀我是你儿子啊,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呢”靳安峰忍不住问,眼角滚下一串泪珠。
这是藏在他心底多年的疑惑,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以让靳鹤年偏心到好像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你个混球,你居然想掐死我。”靳鹤年脸色刚刚缓和过来,他想都没想就按了病房里的闹铃,“跟我斗,你还太嫩点,别以为自己找到一个投资商就无所不能了,在商场上,有的你吃亏的。”
“这一次,就是我给你的最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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