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陷害的时候,反省了吗设计我弟弟的时候,我答应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妈下手”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呵,你是清纯可爱的白莲花,你肯定不会亲自动手了,你”正说着,这时门板砰的一声被踢开,为首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宁夫人。
一看混乱的婚房,再加上女儿现在的处境,她声音瞬间拔高了,“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
“停手”余光从玻璃窗上,看到陆晓寒想冲上来,被温隽泽给拦住,简单心里一暖,手腕也随之更用力,割破宁伊人的皮肤,“心疼了吗宁夫人”
“你你有话好说,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你不可以太过分”
“我过分我有你过分吗现在你知道有话好好说了,你一个堂堂的妇联主席,保护妇女是你的责任,你居然对一个卧病在床的女人下手,姜淑华,你就不过分了”
声音落下,从门口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几声轻嘘,似乎在谈论什么。
宁夫人立马解释,“污蔑,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个女人就是想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想疯了,无奈阿泽对伊人深情,这不是恼羞成怒了,看在她年轻不懂事的份,就请保安带出去吧”
说完,就越过人群,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开始叫保安。
其实简单也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中,温隽泽是不可能站出来,她也不能太自私,为了一时的冲动,就陷他于两难之中,在宁伊人快吓瘫的前提,也就砰的一声,将酒瓶砸在宁夫人脚边。只说,“宁夫人,兔子急了都咬人,所以不要把我逼急了”
“简单,你不要不识好歹”宁夫人眼里,有浓浓的警告。
却是简单并不再害怕,“怎么,宁夫人还想再威胁我只是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做事滴水不露,然后我就没证据了我”正说着,简单好像看到了什么。走到宁夫人面前,指了指她职装的口袋,“怕鬼吗听说过人死后七天内魂魄还会再回来吗你说你这样藏着我妈的镯子,不怕自己遭报应就算了,难道还不担心同床而睡的宁行长”
“”
一句话,矛头直指一直没发言的宁行长身上。
其实在这之前,简单也仅仅知道他和妈妈有什么纠缠,也是刚才说到镯子的时候,看到宁行长闪躲的眼神,这才怀疑镯子的出处。
那么亮,那么水润的一个镯子,又岂是平常人能买得起的
不是他送的,又是谁
片刻沉默,每个人的脸都七彩斑斓的,闪过太多太多的表情,只是谁都没有打破死寂。
直到温隽泽走过来,脸色完全沉着,教人猜不出他的喜怒,就在众人以为,作为新郎的他,肯定要将捣乱的简单赶出去的时候,他来到宁夫人面前:“还给她”
还怎么还
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要她还镯子,说明了什么
无疑等于间接性的承认,她的确在思桃死前,去找过她,不然思桃的镯子,怎么跑到她口袋里也是直到这会,宁夫人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早在洗手间的时候,她要蔡管家夺镯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半点反应没有
咬了咬牙,宁夫人是打死不承认
只是这镯子是她的,毕竟以宁家的身份,有这么一个镯子,也不足为奇
“行”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如此明目张胆欺负人的,温隽泽笑了下,“既然所有的根源。是由我引起的,那么所有的后果,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没问题吧”
新郎都这样说了,谁还会有意见
却是温隽泽转过身,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简单,字句清晰的说,“伯母的镯子,丢了”
没有任何不悦,声音轻轻,仿佛在陈述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公事,简单一时也猜不出他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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