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泽束着领带,回头看了看三楼那扇透着桔光的窗口,表情是冷,但眼底还是洋溢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发出了什么急事”
哎呦高城快哭了。
真想像妇女一样,拍大腿拉长音说:我的总经理啊,婚宴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了,然后洞房花烛夜,还和女秘书独处不说,居然问他发生了什么急事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了
高城摇了摇头,忙拉开车门,请温隽泽上车,感觉这才是正道。
温隽泽倒是不急不慢,在车子发动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被咬肿的唇,真是个小野猫,最初包下的她的时候,怎么会认定她很顺从呢
哪里听话了倔犟的要死
就这样,温隽泽想着简单,不知不觉又笑了,吓点儿没把前排开车的高城给吓抽,照目前这情况。很明显是动了真情了,那前几天他隐瞒,会不会受到惩罚啊
嗷嗷,高城这一路,太煎熬了,到了老宅门口,刚停车,就听到了温隽泽又说,“去宁家,谁要你来这里的脑子呢想什么了”
“”
有说过去宁宅
调头,高城又是一路质疑,明明没说好不好
吱呀。车子一停,他说,“宁宅到了,我明早几点接您”
“明早”温隽泽撇了一眼腕表,“15分钟”说完,下车走人,徒留高城一个人在车里,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洞房花柱夜,前后才15分钟,那那,他家总经理岂不成了秒
宁宅。
可能是因为大喜,所有从内到外的灯壁辉煌,不止大门前挂着一排喜庆的红灯笼,客厅门口还贴了一堆红对联,具体写了些什么,温隽泽没看清。
有佣人似乎远远的看到了他,不等开口,就拉开门,好像叫了一声姑爷
品味着这两个字,进门后,他就对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宁夫人道歉了,字字句句的都是认错的态度,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笑。
宁夫人越看越生气,“怎么着,舍得出温柔乡了”
这话啊,要不是亲耳听到,温隽泽都不敢相信,这是电脑上那个慈祥又端坐的妇联主度能说出来的话,赔着笑呢,他说,“瞧您说的,我还不是替您解围不然以简秘书的性子,非要你当众掏出镯子不可,到时候,外面的人,私下里会怎么议论”
“你”宁夫人闷着气,“伊人在楼上呢,睡了”
“哦,那就是累了”老巫婆,真以为他来是赔罪的温隽泽起身,在宁夫人以为会上楼的时候,直接往门口走,“我就不打扰了,明早再过来接她”
“站住”宁夫人咬牙又瞪眼,“温隽泽,你什么意思我宁家的女儿,就是这样任你侮辱的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门,后果自负”
那是一贯的强硬。带着明目张胆的恐吓。
彼时,宁夫人想得很清楚,温氏几个新项目正在研发中,正是需要大批资金的时候,想顺利通过贷款,那还是一句话的事。
就不信了,以宁家的实力,才治不服某些个人
却是半刻沉默后,温隽泽转过身,站在距离宁夫人大约五米左右的距离,双手抄兜,脸上没多少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情不愿,一步步的迈进。
看到这样的结果,宁夫人冷哼了声,“男人就该为事业,为家族着想,不要为一时的迷惑,而乱了后半生的声誉,阿泽,你”
“我有样东西,我想宁夫人应该很熟悉”温隽泽面相清冷,眼眸里带着点点的笑意,右手从裤兜里掏出的时候,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摊在宁夫人跟前。
璀璨的水晶灯下,那枚泛着淡淡光芒的金耳钉,像利剑一样直戳宁夫人的胸口,即使她掩饰得再好,但眼底的慌乱,还是暴露了出来。
错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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