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当初刘经纬在天水与宛城之间的路上遇到的第一个士兵,当初刘经纬还跟他开过玩笑,而许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刘经纬的救命恩人。
“许多,跟我说说,你怎么会在天水?”刘经纬在城门楼上跟许多说道。
“嘿嘿,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本来就是天水的,上次您也是在天水境内啊,过了天水再往东就是邺城,邺城往南过洛水,再行五百里便是洛都。”许多憨厚的答道。
在与许多的对话中,刘经纬似乎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一时却想不明白,只好暂时作罢。
自那嚣张的将领走后,刘经纬也没有回到县衙,他知道,那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再次出现,来找刘经纬的麻烦。
事实证明,刘经纬的猜想是正确的,也有个把时辰的光景,天水县外想起了“轰轰!”的步伐声,从声音上判断,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也很是不凡。
刘经纬没有再和许多说话,只是下了城门楼,静静的站在城墙边上,打量着行进中的这支部队。
只见这支部队旌旗招展,军容整齐,铠甲鲜明,步伐一致,精神面貌也是堪称精锐,若是外行人看到,定会被它吓破了胆子。
但是刘经纬知道,这支军队缺少了一股子狠劲,没有那种视死如归气势,通俗点说,这支军队没有见过血。
离天水城外还有将近五百米,这支军队在一声号令中停了下来。
“哒哒哒哒......”待军队停稳后,一匹骏马从队伍中飞喷而出。
“天水县令刘经纬前来答话!”那将领脸色铁青,但碍于军规,他也不敢过份放肆,他可不像前面那位先锋官,没有一位兵部侍郎的远房亲戚。
“天水县令刘经纬在此,不知将军有何见教。”既然对方没有故意挑事,刘经纬也客气的回道。
那喊话之人一听是刘经纬当面,更加客气了,这位可是当朝的状元老爷,听说还是下来历练的,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返回洛都,这辈子前途不可限量,自己一个小小的偏将,估计还入不了他的眼。
“刘县令有礼,小将吴义,特来告知刘县令,费成化将军正在五百米外扎营,奉费将军将领,前来询问刘县令,为何辱我开路先锋,还骂及费将军。”这吴义也是个聪明之人,不然不会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便做到了偏将之职。
他这一番问话看似是前来寻事,但是刘经纬一听便明白,这吴义是告诉他,先前被他吓跑的那位已经在费将军面前咬了他一口,让他做好应对准备,同时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算是跟刘经纬结了一份善缘。
果然刘经纬听罢朝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有了应对之策,那吴义倒是不为刘经纬着急,若是刘经纬连这个草包都不如,那也真真白瞎了自己的眼睛。
果然,刘经纬有反应,只见他示意东城将士们聚集在一起,将自己的命令传达了下去,片刻后,东城城门上立马响起了五百人整齐划一的喊叫声。
“先锋说:城墙众人听着,我等乃是费成化将军手下先锋军,特来解尔天水之围,为何不将那城门打开放我等进去!你们这群软脚虾,朝廷大军已到,还不让那狗县令下来迎接!”
“刘县令答:老子就是你口中的那狗县令,汝等何人,若不呈上关防印信,莫怪刀枪无眼!”
“先锋官说:哟呵,你个七品县令还在爷面前装大蒜,你算哪根葱,速速开城,莫要爷久等!”
“刘县令请费成化将军明鉴,军士喊话内容无一字虚言,请费将军自去对质!”
五百军士的喊话声何其雄壮?那费将军即使隔着五百米远,也是听的清清楚楚,这些军士已经将经过原原本本的喊了出来,他只要下去一对质,事情自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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