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历二二九年十月十二日清晨,洛都香樟路,吏部尚书闵髯府前突然出现了一队身着军服铠甲的骑兵队伍。
这支队伍有一个特点,人人脸黑如墨,偶尔还出现一两道伤疤,虽然骑在马背上,但一个个都将身躯挺的笔直,这二十来骑骑兵往那闵髯府前一站,整个气氛便显得压抑无比。
片刻,那马队中分出一骑,这一骑双人,一大一小,显得煞是突兀。
“请将此书信交于闵大人,我等就在此静候,事关重大,让闵大人切勿自误,我还需拜访几处大人,你万万不得误事!”那人将书信交给了门房后便退回了马队中,那门房接过书信顿时屁滚尿流的跑进了大院。
闵髯,吏部尚书,寒门出身,重实务,帝党领袖,根据公主提供的消息,这闵髯乃是老皇帝的首要心腹大臣,为人刚直不阿,刘经纬现在手上没有任何筹码,这闵髯身居要职,他必须争取。
由于时间尚早,闵髯起床后正在丫鬟的服侍下用那青盐漱口。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正在闵髯仰着脖子清理牙齿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大叫顿时让他惊的一下将嘴巴中漱口水给吞了进去。
“咳咳咳!你个杀才,再这样冒冒失失,就给我回家种田去!”那闵大人平时对待官吏极为严苛,但对家人却是非常在意,哪怕是个看门的家丁。
那家丁知晓闵大人脾气,也不在意,直接说道,“老爷,外面突然来了二十来个大头兵,说是要见您,喏,这是给您的书信,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很是吓人呢!”
闵大人用毛巾擦擦嘴,接过信封抽出信纸一看,只见那信纸上赫然写着“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十个大字。
闵髯眼中突然显出一股精芒,问道,“他可还有什么话要你带与我?”
“他说事关重大,让闵大人切勿自误!”那门房恭敬的站在一旁,又说道,“要我看这人也是狂妄,老爷您好歹是吏部尚书,哪里容得他指手画脚,依我看,赶将走便是。”
那门房说完这话,只觉后背一凉,“自去夫人那领五十家法,来人啊!将门外诸位大人一并请到内书房!”
就在刘经纬拜访闵髯的时候,洛都城内也在某个层面上骚乱起来,洛都尉张霆接到旨意,再次紧闭洛都九门,未得圣旨,绝对不可开启城门,若听到城内任何响动,城防卫不得前去打探,否则诛九族!
禁城金吾卫将士也来了一次大换血,大批原来的宫门执守官被一旨诏书给全部撤了,换上另一批将领。
这一天,注定是该载入史册的一天,下午申时,进宫中央的朝天鼓鼓声大动,老洛都人都知道,这朝天鼓一响,就意味着两件事情,第一是外敌入侵,龙腾国危急,第二件事情,则是皇帝龙御归天!
整个洛都都被这鼓声给震惊了,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过了半刻钟,整个洛都沸腾了,那官员府邸所在的香樟路更是一片喧腾,所有官员以最快速度换上白服,急忙朝着皇宫所在奔去。
“速开宫门!太子驾到!”
“速开宫门!太子驾到!”
禁宫外,一队骑兵奔驰,瞬间便到了宫门!
“来者下马!否则杀无赦!”那宫门守卫见来人气势汹汹,顿时如临大敌,顿时那进宫城墙上的弓弩手瞬间便瞄准了来人。
“放肆!本王在此,速速退去!”马匹上,一声童音响起,顿时所有兵士便朝他望去,见是太子,众人不敢放肆,纷纷收起兵刃行礼。
“特殊时期,请殿下恕罪,太子自可进去,可是小人奉命职守宫门,您的这些随从手执兵刃,小人奉命,却是不能将其放行。”那守门官跪在地上说道。
刘经纬听罢,也不多说,拿出那匣子中的尚方宝剑举过头顶,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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