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是大草原上的真实写照,可是碰到冬季,那巴掌大的雪花飘落,带来的可不是美不胜收的雪景,而是大草原上的噩梦。屈卢寻
“大汗,那屈卢寻端的是太过份了,朔方一战,损兵折将不说,连带着融力勤将军带去的勇士也是有去无回,这下更好,回到部落后这屈卢寻居然率军四处攻伐,如此下去您在草原上的威信可是会大大折扣的啊!”
匈奴汗帐中,左贤王屈俊晤正气氛的诉说着右贤王的不是。
那大汗屈引形只是端起马奶酒一口一口的喝着,任由那屈俊晤在帐内发着火气。
“安达,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真要等到那屈卢寻站在咱脖子上拉屎撒尿你才会动么!”说完这话,那左贤王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喝起了闷酒。
“呵呵呵呵,贤弟且安心,你喝着龙腾人的酒,却忘了龙腾人的话了。”那大汗只是一笑。
那左贤王屈俊晤听到大汗这么一说,顿时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哦?难道大汗心中已有应对之策?”
“龙腾人说过,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这大草原也是该统一了,机会,就在眼前!”那大汗阴笑一声说道。
“报!大汗,外面十二位部落首领求见!说请大汗为他们主持公道!”正说着话呢,门外就有亲兵通报。
“哦?请他们进来!”屈引形故作好奇的问道。
但还不待卫兵出去传讯,就哗啦啦涌进来十多名汉子,看穿着正是那十二位部落首领。
“大汗,你可得为我等做主啊!”
“是啊!可怜我那部落三千余口人,竟是被他杀掉大半!”
“畜生啊!毫不念旧情,就这样对自己的同胞挥起了弯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着右贤王屈卢寻的罪行,而那左贤王却一直偷偷的瞄着眼,看着那满脸悲苦之相的大汗屈引形,顿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演技和胸中的谋略,端的是让人佩服。
“哼!这屈卢寻竟然如此残害自己的同胞!诸位且下去休息,待来日本汗点齐兵马,自会为诸位讨回公道!”
......
而此时的右贤王,望着大帐中堆满的各色物事,也是笑容满满,这个冬天,他屈卢寻是不用担心了。
“袁淮,我的袁军师,得你一人,可抵千万勇士啊!”那屈卢寻性起,拉过一旁的袁淮,将那足有拳头大小的酒杯往那袁淮手中一塞,说道,“来来来!袁军师,你我且喝他三大碗!”
袁淮结果那右贤王手中的马奶酒,闻着那酒中散发出来的一股股腥臊之气,顿时眼中闪出一丝厌恶,但也是一闪而逝罢了。
“好!今日难得大王有此雅兴!我袁淮就陪大王饮他三杯又如何!”
那屈卢寻一听,顿时大笑不已,一连三口,就将那马奶酒喝完,那袁淮则接着酒劲轻声说道,“或许,再过些时日我就得叫您大汗了!”
那屈卢寻闻言一怔,随即脸色便暗淡下去,“唉,不提也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与大汗实力相差太多,打不过的。”
说完,那屈卢寻坐在羊毛毯子上生起了闷气。
听闻他这么一说,那袁淮脸上显出一抹喜色,便撺掇道,“大王可有那大志向么?”
“嗯?”那屈卢寻闻言,顿时脸上带出一丝警惕,“袁淮,此是何意!我屈卢寻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袁淮告辞了,胸无大志之人,我袁淮不屑辅佐之!”那袁淮说完,做势欲走。
屈卢寻这段时间仰仗着袁淮,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如何舍得他走,顿时便一把拉住道,“军师,军师!不是我胸无大志,奈何实力悬殊,军师岂欲我送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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