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道上,一个傍山凹口的避风处,中庐县令黄耀怀抱着一大包他从百姓那里收刮來的,打算“孝敬”那朝中來人的黄金,与他的老婆孩子一道窝在一个小帐篷内,听着外面山道上呼啸的风声,以及山里面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山鸟、野兽的叫唤之声,吓得是瑟瑟发抖,虽说他带來的那班县里面的兵士轮流守在帐篷外,但是他依然担心这山里的山贼会突然跑下山來,抢了自己怀中的那一大包的黄金,并且把自己给杀了,亦或者这山里面的豺狼虎豹蹿了下來把自己活吞了。
此时他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不再等上个半天到第二天一早再來走这华容道,因为这华容道有个一天的时间也就走过去了,到天黑的时候便能够走出这华容道在邔县过夜了,而到了邔县,那邔县的县太爷怎么说也得弄桌好酒好菜來款待一下自己这个中庐县的县太爷,而自己也就不必大半夜在这荒山野岭担惊受怕的來遭这份罪了。
就这么,中庐县令黄耀在华容道上的一顶小帐篷内,惊恐、懊悔的熬着他的漫漫长夜,一直到天快亮时,才抱着他那一大包的黄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然而,他睡得正香之时,突然感到有人泼了自己一脸的冷水,他被冷水一激之下惊醒了过來,于是心中大怒,在还未睁开眼睛时就破口骂道:“大胆!”
但他伸手想去抹脸上的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了起來,于是也顾不得睫毛、眼皮上还沾着水,拼了命睁开睛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一看之下心中大惊,他发现自己身边围着一群手持利刃,凶神恶煞般的人,其中一个就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手中还拿着一个水袋,那很显然就是这人拿水泼得自己,而自己的那群兵士却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黄耀心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这是遇到贼爷爷了呀。但他心中虽然是怕得要命,却还依然拿捏着他县太爷的架子,想用自己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去吓唬面前的这些贼人,他结结巴巴喝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想,想造反吗?!知不知道,我可是县,县太爷。”
黄耀这话刚说完,就看见那手中拿着水袋的人蹲了下來,放下了手中的水袋,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拍打了起來,便拍边说道:“想造反?!哈哈,老子他娘早反了!”
黄耀刚想说什么,就见到那拿水袋的人身后又走过來一个人,怒气冲冲的拉开那拿水袋的人,说道:“陈兄,跟这狗官废话干什么?!让我一刀砍了不就结了。”说着举刀就要來往黄耀的头上砍去,吓得黄耀是面色如吐。
原來,这那拿着水袋泼黄耀的正是贼老大陈幕,而那拿着刀要砍了黄耀的则是廖淳,他们这一众人是在后半夜才追上黄耀的,追上之后他们见到黄耀带了许多的兵士在身边,本还准备着要恶战一场,却不想那些兵士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沒一盏茶的功夫,三十來个人便被廖淳等人杀了个一干二净,当然最后也有些是缴械投降的,若是换了平时,廖淳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但这次廖淳正是怒火冲天,所以这些投降的县城兵士,最后也都被廖淳等人给杀了。
这黄耀呢,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赶了大半日崎岖的山路,又差不多一个晚上沒睡的缘故,天快亮时睡过去后,竟睡得跟猪一般死,帐篷外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沒把他吵醒,而他的老婆虽是被帐篷外的打斗声给惊醒了,但是她被吓得只是抱着那熟睡的孩子蜷缩在帐篷的一角瑟瑟发抖,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响动來,更别说去叫醒那黄耀了。
而这时,陈幕正要寻那黄耀的开心,却见廖淳拉开自己就要砍了黄耀,连忙又上前拦住廖淳道:“嘿,嘿,嘿,我说你急什么?”
廖淳这边正要砍去,却被陈幕拦住,于是一脸狐疑的看着陈幕,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陈幕接着说道:“嗨!知道猫抓着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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