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吓得黄耀又赶忙禁了声,拿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陈幕看着黄耀的这副怂相,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于是对廖淳说道:“对了元俭,我们不是有这狗官吗?那就让这狗官带我们过这邔县城去。”
廖淳听了皱着眉说道:“这办法我也想到了,我们可以装扮成中庐县的兵士跟在这狗官的后面,让他带我们过卡,反正那些县城兵士的衣甲现成都有,只要跑回华容道上我们掩埋那些县城兵士尸首的地方去取一下就行。”
陈幕忙道:“对!就是这办法!”
但廖淳叹了口气道:“问題是就跟你说的一样,要是到了哨卡那里这狗官一叫唤,那我们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吗?”
陈幕听了恶狠狠的看向黄耀道:“我看他敢!”
而黄耀听到廖淳说时已早在那里忙不迭的摇着双手说道:“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廖淳厌恶的看了一眼黄耀,问陈幕道:“你信得过他么?”
陈幕也又看了一眼此时正是一副怂相的黄耀,不吭声了,因为关于这点其实他心里也沒底。
这时陈岭也对陈幕说道:“是啊哥,这太冒险,即便这狗官肯配合,但我们押着他又要提防着他逃跑、叫喊,这脸上的神色总是会有一些异样的,若是被那些盘查的官军给看出來,那可就不妙了。”
陈幕道:“只要这狗官不说,我们都穿着官军的衣服呢,即便是有些异样,那他们还能对我们动手?!”
陈岭刚想开口答话,这时只听一个声音拿腔捏调的接着陈幕的话茬说道:“这岂止是‘能’呀,那是一定会对我们动手?”
能用这腔调讲话的,不用看都知道,那便是老神棍姜半仙,不过众人一听这话,还是都顺着声音转过头去,去看姜半仙。
陈幕问道:“为什么?”
姜半仙捋着他那一撮花白的胡须,慢悠悠的说道:“人家设卡就是为了盘问过往的行人,抓捕可疑的嘛,看你们神色不对劲,那还不得盘问几句?”
陈幕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都打扮成了官军的样子,大家都是当差的,有什么好问的?”
姜半仙听了仰天笑道:“都是当差的这能问的就多了,比如,此番出來是干什么去呀?郡里的文书收到了吗?你们那里抓了多少可疑的人哪?等等等等”
陈幕刚想说话,姜半仙就又止住他道:“他们这些问題可不会问你,而是问那狗官(说到这里他用手上拄着当拐杖的木棍,伸过去指了指黄耀),那你能保证他的话里不露马脚吗?”
陈幕怒道:“他要是敢乱说,我一刀结果了他。”
黄耀忙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不胡说,不敢胡说。”
姜半仙立马接住说道:“好啊,那要是人家问‘我怎么看着你身后群兵比你还像县太爷’, 你怎么回答?”
黄耀被姜半仙这么一问,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不过他依然只能腆起脸,硬着头皮答道:“我就说‘这哪能啊?他们就是我的,我的随,随从’”黄耀说出“随从”二字时是胆战心惊的,深怕惹廖淳等人不高兴,所以拿眼睛一直死盯着他们,观察他们脸上的神情,以便在他们发怒之时能及时装孙子求饶。
黄耀说完,姜半仙便对廖淳与陈幕二人说道:“你看!你看!就这样子,那些邔县的官军一看便能猜到这狗官被挟持了。”
到这时候,陈幕也知道自己办法行不通了,不过他看着黄耀的那怂样就來气,因而又怒气冲冲的说道:“他们既然知道我们挟持了这狗官,那他们还敢胡來?!难道就不怕我们杀了这狗官吗?!”
姜半仙又捋着他那把花白胡子笑道:“这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呀,死了这狗官又不关他们什么事,而只要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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