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什么这些是应该的以什么为标准判定的”
主持人想接个话,发现竟然无言以对。他只有点头,哑口无言地等容妩讲下去了。
许盈沫举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淡定”,后面跟着提示词。容妩转着目光看了一眼,轻咳一声。
她刚刚说得太激动了,一口一个反问,都忘了跟主持人互动。现在该说说许盈沫让她说的话了。
“其实,这些都是不应该的。只是我们从小沐浴在这样的观念下,我们习以为常了,自己拿来套住自己而世界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把我们捆缚,把我们禁锢。现在大家觉得应该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就是合理存在的。”
“就像我们女孩儿现在可以读书,可以有继承权。但是古代几千年,这些事想也不敢想,都是不应该的。搁两百年前,我要是去大街上嚷嚷一句我要上学当官儿,没准儿还要被浸猪笼呢。”
主持人点点头,已经被这个话题引起了兴趣,追问道:“那你认为,是为什么有了现在的改变”
许盈沫又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提示词,焦子玉坐在沙发上,捂住眼睛不忍直视你们敢不敢不要做的这么明显节目摄像都在回头看你们了
许盈沫翻了翻眼皮,把牌子往谢斯哲手里一塞,谢斯哲的内心变成了呐喊的油画,表面淡定从容地替她举起牌子,清贵气质不容置疑,堵回了摄像们囧囧的目光。
容妩看了眼提示词,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是因为女性前辈的争取,我们才有了现在读书和自由的权利。这并不是理所当然,这个过程来之不易”她刚刚那口气是出完了,文绉绉的话也编不下去。
焦子玉接过她的话茬,颇有些灵犀的默契:“所以,我们想为后人争取点什么,而不是庸庸碌碌地活着,对社会不公视而不见。我希望以后,后代的女孩儿们,可以有真正平等的选择权,真正被尊重。哪怕在那时的她们眼里,我们这个时代不被她们认同,但这至少证明了未来在进步,未来还有很多希望。”
主持人久久都说不出话,这还是很少见的,他一边聆听,一边心想,这口才,两个人不去联合国妇女署,简直令人扼腕叹息啊。
节目继续采访了下去,容妩前面的反问,焦子玉平静的倡议,让那些戴面具的女孩子所讲述的二次伤害,被映衬得格外触目惊心。
录完以后,大家回到台后,导演面带笑容来慰问:“咱们播出是在一个月以后。这一期啊,以我多年的经验,我预感能引发挺大的反响,你们辛苦了。”
告别了节目组,几个人心情很好地走出电视台,头想学;青年一边心疼琴被摸,一边又笑得欣慰。
或者是两个人一起研究复原箜篌,拉着民族乐器厂的老师傅,在木屑漫天中,指着壁画拓印的花纹,抠着书上的字眼:“它这个乐器,这个音色,咱们都没听过,能成吗”老师傅拿着工具拍了一个人的后背:“不成就做第三遍、第四遍,断代又怎样,咱们不研究,等后面的人来干吗”老师傅粗糙的手,凹凸不平的指甲,在琴弦和响板上来回摩挲,动作都仿佛灌注了深情。
虽然是看第二遍了,虽然知道这其中有编剧的艺术加工,但还是有评委觉得,这些回忆的片段,选的意味深长,有点催人泪下。他们并不懂遥远的东方、唐代的宫廷艺术,这些乐器在西方也不知名。但音乐可以共鸣,光影令人怅惘,即便他们跨越国界,也能明白这种热爱与执着。
屏幕下除了评委,还有被邀请来的专业观众。有人低声讨论道:“好吧,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个电影,是要讲二十九个老人圆梦的经历呢或者说,走在信仰的道路上,终于得以朝圣。不过我发现,还不仅如此。”
因为与这场音乐会同时绽放的,在这个电影里,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