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获救了还好,假如在这里孤独的待一辈子,那不是亏死了,真到了地狱里见了马克思,马克思爷爷还不得嘲笑死自己?卡带不停的打着寒颤,额头上的汗像雨后春笋一般奔流出来。
“同志们,我们现在有了交通工具,我们能回家了!我们能做大保健了,我们能回家看媳妇了,我们能交女朋友了!”我看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攻心战术第二步,激情口号喊起来。
“嫩妈老二,你别扯闲淡了,赶紧说。”老九被我的拍桌子声吓了一跳。
“我们回家!我们要回家!”我挥舞着手臂,准备把气氛带动一下。
三个人没有配合我,而是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我,这让我满是尴尬。
“那个,我觉的水头的办法不错,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拼一下了。”我一脸正色道。
“哎呀呀,干,我要回去,我回去扇死那个老娘们喝那个小白脸!”大厨铁青着脸,满脸的杀气。
“刘叔,嫂子不一定是那样的人,或者她能为你守寡终生呢。”我虚伪的劝道。
“哎呀呀,我要回去,划我也得划回去。”大厨已经出现幻觉了,他头发似乎已经都变成了绿色。
“大,大副,我们干吧,回到家,我就不干了,这辈子我都不跑船了。”卡带抬起头,额头还是满满的汗。
“好!九哥,我们干!”我这才感觉抗日神剧并没有白看,关键时候竟然能起这么大的作用。
没有电焊,没有气割,我们只能用桦树枝拼接起来,做成桅杆,老九按照自己当年做海军时候留下来的手艺,制作了一个可以三面旋转的帆,上学时候学的水手工艺被我们发挥的淋漓尽致,打结都打出了新的花样,大厨也把自己的厨师工作做出来新的水平,每天变着花样给我们做鱼吃,营养过剩让每个人都火气猛增,连老九都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老九选了最粗的一株桦树做帆的主桅,又将那面纳粹国旗固定到帆上,用老九的话说这玩意儿看上去显眼,万一有挪威的渔民看到,我们有可能就提前获救了。
将整个船帆固定在潜水艇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好潜艇表面有许多透气用的孔,加之老九的绑扎技术确实牛逼,我们也总算将帆制作完毕,期间卡带尝试将潜艇中的电台发射器和基地里的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电台,可是并没有成功,也就放弃了向外界求救的想法,整个风帆足足用去了我们20天的时间,而此刻武岛中午的最高温度甚至都超过了20度。
船桨和船锚又用去了我们几天的时间,老九又不停的试验风帆上下的舒展性,以及四面转向的灵活性,大厨则在潜水艇里放置好了能坚持三周的淡水,以及满仓的大马哈鱼,我和卡带把德国鬼子能用的上的一切东西也都转移到了潜艇里。
“九哥,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似乎一切都准备就绪了,猛的想到要离开这里了,我心里竟然还微微有些不舍。
“嫩妈老二,过几日吧,现在风向不对,等东风刮起来的时候,嫩妈我们借着风和银河的水流开出去。”老九叹了口气,他似乎对这个由他冠名的岛屿爱的深沉。
大厨和卡带的心情也变的十分沉重,大厨连续两个下午徒步来到当初我们建造的房子废墟跟前,低声念叨着什么,似乎是在祭奠那条被他精子呛死的大马哈鱼。而卡带则像丢了魂一般,坐在大别山顶上,好像是在吸收山顶的阳刚之气,让自己能变的强壮一点,回国之后先把前女友给上了。
四人还是轮番值班,不过值班的人需要呆在基地的外面,这样才能时刻关注着天气变化,其他的人则从鬼子的宿舍转移到了客厅里,老九把鬼子留下的风速仪安装在基地前面的空地上,告诉值班的人员,只要风往西刮,立马通知,而其他人员则需要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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