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某客栈。
阮连连坐在窗边,左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浣纱,你是哪位统领的手下?”阮连连问道。
逃亡那天,她对浣纱说了一句:我要见莫离!道破了浣纱的身份。不过,她虽然知道浣纱是彩衣骑的人,但是具体是哪一骑,她还真不知道。
反正现在是在等人,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聊聊。
浣纱道:“禀公主,浣纱隶属红衣骑!”
“噢!红衣骑啊!”阮连连点点头,“前些时候在血月森林,我还碰到红衣了。嗯,还有莫离!”
想到不久之后就能见到偶像,阮连连心里美滋滋的。
正说着,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阮连连抬头看去,只见红衣女子反手关上房门。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她有些失望。
“红衣见过二公主!”红衣道。
阮连连摆摆手,“不用多礼!莫离呢?”
红衣道:“主子有事脱不开身,请二公主见谅!”
“现在又不打仗,究竟是什么事比我这件事更重要?”阮连连嘀咕。
红衣面露疑色,上次她就觉得这二公主对主子的态度很奇怪,她还以为是她的错觉,没想到竟是真的。
阮连连不知她心中所想,“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要和莫离谈!”
虽然有一点私心,但是她要说的事情确实重要,她不认为红衣有这个权力处理。
“这”红衣面露难色,主子要是在的话,她今天就不会独自出现了。她斟酌着开口,“主子是真的抽不开身,不若,公主去和我们殿下谈?”
“你们殿下?”阮连连疑惑,东洲哪来的殿下?
红衣道:“二殿下!”
阮连连不确定地问道:“你说莫萧?”不怪阮连连惊讶,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突然出现,换做是谁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正是!”
阮连连摸着下巴,“照你这么说,现在坐镇东洲的人是莫萧咯?莫然被抓的时候东洲没乱,我以为是莫离控制了局面,没想到是莫萧回来了!啧,藏得够深的!”
红衣没吭声
“不对。”阮连连突然道:“那莫离去哪儿了?”
“二公主,请恕红衣不便告知!”红衣守口如瓶。
阮连连只得放弃。没关系,以后一个阵营的,总会见到的。
“走吧!”
“请!”
昏暗的地下宫殿透不进月光,走廊边微弱的烛火无声摇曳。
莫然眯着眼打量着缓缓走来的人,眸中满是警惕之色。
没有理会他,怀空径自打开了莫离的牢门,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今天可以把纱布拆下来了!”
得知自己可以重见光明,莫离并没有像怀空想象中的那般欣喜,反而一脸平静。
“出事了?”怀空问。
“让他睡一会儿!”莫离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
怀空挑眉,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
一阵极淡的香气弥漫开来,莫然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终于忍不住昏睡过去。
“你的心情不太好!”怀空淡淡地说。
越是相似的人越能看出彼此细微的变化。从某些方面来讲,怀空和莫离还是很像的。他们都不轻易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千篇一律的表情让旁人难以猜透他们心中之想。
“你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莫离淡淡地说。
怀空沉默,他今天才得知,阮连连召集兵马欲发动政变,却惨遭亲信出卖,损失惨重,重伤出逃。
重伤出逃!
这四个字砸下来,怀空觉得胸口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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