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她恨不得抬手去感觉一下二老爷的额头,他是不是被气傻了,这还用感觉吗,只要长眼睛的都知道屋子里有人好不好!
安容有些心惊,瞅着那房梁,暗卫保护她已经保护到进屋的地步了吗?
话说,赵风也吓的够呛。
要不是他反应敏捷,真的要被二老爷发现了,不过也不能全怪他,实在是四姑娘的笑话太好笑了。
他觉得安容说的有理,觉得胡子最硬,他有两天没刮胡子了,长了一大茬,他胡子长的这么快,莫非是他皮太薄的缘故?
主子不长胡子,莫非是皮太厚,厚道极致,那胡子钻了这么些年,愣是钻不破?
暗卫想回头有表要偷偷调侃笑话一下主子。
他正想的乐呢,手下意识的摸了胡子一下,估摸着就是那一下,惊动了二老爷。
赵风虽然受了不小的惊吓,却也能确定,二老爷不只是轻功好,武功更高。
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啊,赵风觉得他和二老爷交手,只有三分希望取胜。
四姑娘这样轻敌,对他明讥暗讽,不知道会不会惹祸上身?
赵风表示担忧。
二老爷站在那里,暗自做了两个深呼吸,这两日他已经被那一日一封的信搅的头晕脑胀,几近崩溃了。
等调整好,二老爷又笑了,“二叔知道你是恼了庄王妃,气头上说话做事总是冲了些,二叔不怪你,你要真一意孤行,我也拦不住你,舒痕膏的药方只有你有,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庄王爷比你想的要有权势的多,得罪他,对侯府有百害而无一利,别到时候,要武安侯府乖乖的捧着舒痕膏去求别人才好。”
二老爷笑着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老太太敛眉沉默。
夏荷拿着信和请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信是送还是不送?
四太太想了想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庄王妃送了银票了,不如这药还是给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太太没有说话,又不关她的事,她坐等安容任性给侯府惹祸。
老太太望着安容。安容赫然轻笑,对夏荷道。“把信送去。”
夏荷望着老太太,老太太还没说话呢,沈安溪就催了,“大伯父行的端做得正。怕什么?”
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被人威胁了,越是威胁,就越是要做,不然还不得被人小瞧了去,她就不信了,四姐姐有萧国公府护着,他庄王府敢给四姐姐颜色瞧,到时候萧老国公一定会让他整个脸上全是颜色!
三太太瞪了沈安溪一眼,三太太脾气也大。但是她顾虑的比沈安溪要多,她望着安容道,“舒痕膏的事。不如再想想?”
安容笑了,“三婶儿,你放心吧,侯府不会有事的。”
她庄王府要是嫌太风平浪静了,她不介意送他一个鸡飞狗跳,到时候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来的心思算计侯府?
安容笑容笃定,三太太忽然就放心了。她好像格外的信任安容。
夏荷这才福身告退。
这事便告一段落了。
芍药把包袱送上,安容递到老太太跟前,有些脸红道,“祖母,这是我做的针线活。”
老太太像是一愣,瞧了安容的脸色,才知道是给萧湛的。
老太太要看看安容做的用不用心,她怕安容随便做的,存心惹怒萧国公府,到时候惹人笑话。
等瞧锦袍做的不错,老太太便让秋荷送萧国公府去。
芍药送秋荷出门,回来时,朝安容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秋荷回来,告诉安容道,“四姑娘,萧表少爷离京办差,还没有回来。”
安容眉头顿时揪了起来,她怕的就是萧湛不回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