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多谢大嫂了,”萧锦儿笑着道谢,容光精致而灿烂。
而且她的话,让安容有些心愧不安。
因为萧锦儿说,丫鬟说安容把温泉水全部分给她们了,想着她没法去泡温泉,她们会多给她带一些回来。
等萧锦儿她们走后,安容就开始瞪手腕上的镯子了。
萧湛摇摇头,拉着安容朝国公府大门走去。
上了马车后,一路直奔武安侯府。
看到熟悉侯府的大门,安容鼻子就泛酸了。
尽管只离开了三天,就好像离开了许久一般。
尤其是看到大门口,绿柳在打转垫脚尖张望。
瞧见国公府的马车,她高兴的就喊,“姑娘,四姑娘回来了!”
等马车停下,安容掀了车帘,就见到沈安溪拎了裙摆跨出侯府门槛,一脸迫不及待的神情。
不过她没有下台阶,就在那里等候。
等萧湛将安容扶下马车,沈安溪这才过来扶着安容,道,“四姐姐,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安容心中感动,软软道,“早上起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沈安溪撅了嘴道,“当然久等了,我等你回门都等三天了。”
从安容上花轿,她就盼着安容回门了。
“你不知道,你出嫁了后,在侯府我都找不到人玩了,”沈安溪落寞道。
安容拍了她的手道,“以后没人玩,你可以去找国公府找我,也可以找弋阳郡主、清和郡主她们玩。”
“我也想啊,可娘亲不让我出门,”沈安溪耸肩轻叹。
提及三太太,安容问沈安溪,“三婶儿还好吧?”
沈安溪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娘亲每天都会作呕,祖母说是正常反应。”
说着,沈安溪又道,“对了,四姐姐,她们说你也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安容轻轻嗯了一声。
沈安溪看安容的眼神瞬间放光了,要不是萧湛在一旁,她不敢动手动脚,估计要摸摸安容的肚子了。
一路上,沈安溪都在和安容说话。
安容以为她会说起沈安孝的死,但是沈安溪没有提。
安容便主动问了,“孝哥儿怎么葬哪儿了?”
沈安溪摇摇头,“还没有下葬呢,只是入了棺椁,说是等大伯父回来再处置,为了这事,二叔找了祖母几回了,就是昨儿,他从刑部大牢回来,一身的伤,都还记着这事呢。”
沈安溪觉得,二老爷对沈安孝的死关心的过了火了。
而且,他越是这样,祖母越是生气。
本来祖母和娘亲都商议好了,先下葬,就因为他来侯府,祖母生气了,然后这事就悬着了。
“一身的伤?”安容眉头轻挑,她瞥头看萧湛,眸底带了询问。
萧湛摇头。
不是他吩咐的。
安容就不解了,不是萧湛吩咐的,那二老爷怎么会一身的伤?
“二叔伤的很严重?”安容问沈安溪。
沈安溪点头如捣蒜,“不是一般的严重,浑身都是血呢,听说,打他板子的时候,有狱卒狠心的在上面撒了盐……。”
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想想就觉得疼的慌。
安容越发不解,不是萧湛,那还有谁和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松鹤院,正屋。
老太太坐在梨花木软榻上,翘首以盼。
三太太坐在下面,正吃酸果。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三太太忙将果子放下,瞥头朝屏风望去。
首先见到的是一身玄青色,带着面具,身姿挺拔,风姿皓轩的萧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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