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安芙高兴的很,等丫鬟端了蒲团来。
她毫不犹豫的就敬茶请安了,一口一个义母叫的很顺溜。
等她起身后,就看着安容道,“四妹妹,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
沈安溪警惕的看着她,“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四姐姐怀了身孕,不能乱走乱动。”
沈安芙有些暗气,“我只是和四妹妹说几句话,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沈安溪努了鼻子,还能什么,怕你对四姐姐使坏呗,就跟当初对大姐姐那样,差点害的大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沈安芙气的忍不住跺脚,“我保证只是说几句话。”
沈安溪哼了鼻子,四姐夫在这里,你要是敢使坏,你能走出松鹤院才怪了。
安容看了萧湛一眼,起身和沈安芙走了。
也没走远,就在松鹤院的凉亭子里说话。
等坐下,安容便问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沈安芙也不瞒着,直接就问了,“我爹伤口上的盐,是你让人撒的?”
话,虽然满含指责质问。
可是沈安芙的脸上却带着不该有的笑意,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做法。
安容眉头陇紧,不懂她卖什么关子。
“不是我,”安容如实回她。
“不是你?”沈安芙诧异了,“怎么会不是你呢?!”
“真的不是我,你不信就算了,”安容有些不耐烦。
沈安芙笑了,“许是我爹又得罪了什么人吧。”
安容抬头看着沈安芙。
沈安芙耸肩一笑,笑容有些凄婉,“你以为我是心疼我爹,特地来质问你的?”
安容不置可否。
沈安芙自嘲一笑,有些失态道,“我心疼他?!谁来心疼我夭折的弟弟,谁来心疼我疯了的娘,谁又来心疼我?!”
一连串反问,问的安容有些懵。
沈安芙好像有些恨二老爷。
可是方才在屋子里,她对庄王妃是殷勤备至啊。
“你是心甘情愿认庄王妃做义母的?”安容问道。
沈安芙点头,“我是心甘情愿的,认了庄王妃做义母,只要讨得她的欢心,爹爹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不得不说,沈安芙有些天真。
安容摇头笑道,“我不知道你是真怨你爹,还是存心骗我,但我不得不说,和你爹比起来,你还太嫩了。”
沈安芙脸色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容耸肩笑道,“你以为你在大昭寺被庄王妃挑中做义女的事是巧合?”
安容一问,沈安芙的脸色就愈加不好看了。
她气的手里的绣帕狠狠的扭着,指甲恨不得穿破绣帕。
她咬着唇瓣,望着安容,“四妹妹,你还知道些什么,你告诉我吧,我快要疯了。”
安容摇头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敖大将军有一个傻了的儿子,我想,二叔膝下只有你一个女儿,不至于将你送进火坑吧?”
安容的话,云淡风轻。
沈安芙的脸,面如死灰,几乎崩溃。
凉亭寂静的,只剩下风声。
安容有些坐不住了,她问道,“你找我应该不只是问你爹伤口的事吧?”
沈安芙抹去眼角的泪珠,凄然一笑,“之前只是想找你借点东西讨好庄王妃,现在不用了。”
说完,沈安芙笑道,“回屋吧,待久了,六妹妹会担心你的。”
沈安芙先起身离开。
看着她落寞荒凉的背影,安容觉得她可怜,可怜她有一个狠心的父亲。
芍药就纳闷了,“二姑娘要找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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