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祈王是来打仗,为朝廷建功立业的,可不是来满足口腹之欲的。
就这样,一个没说,一个不问。
等连轩回来的时候,祈王已经跑了五六趟茅厕了。
连轩没有责怪祈王,谁让祈王倒霉,他高兴了,他还想着要不要好好赏一赏那下泻药的人。
谁想祈王会倒打一耙,把事情闹大?
祈王吃错饭菜事小,连轩占着将军的身份私自开小灶,事虽然也不大,却算得上是以权谋私了啊。
以权谋私,那是要挨军棍的!
说白了,他们就是想合伙逼萧湛打连轩一顿。
先出出火气,然后再想办法挑拨离间,逼的连轩不满萧湛,兄弟阋墙。
大帐里吵的不可开交。
萧湛总算是被吵烦了,桌案一拍,脸阴沉下来,冷的有些可怕。
一群将军,什么事都不干,就站在他的军中大帐里,为一只野兔吵的不可开交,成何体统?!
萧湛直接道,“行了,连轩身为副将军,却吩咐厨房烧野兔,有过在前,依照军规,杖责十下,立即执行!”
萧湛当众下令,连轩还能说什么,再说了,他皮厚,十板子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
官兵请连轩出去。
萧湛又扫了祈王一眼。
萧湛连连轩都罚了,怎么可能放过祈王呢?
祈王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泻药是连轩放的,反而他,一个副帅,贪图口舌之欲,还将事情闹大,依照军规,该杖责二十。
但念在他上吐下泻的份上,只罚十板,以示惩戒。
萧湛出事公正,在军规之外,网开一面。
祈王非但不能抱怨,还得感谢他,气的祈王浑身都疼。
等连轩挨完板子,就轮到祈王了。
两个副帅,因为一只野兔挨军规,军中罕见,因为笑谈。
外面,板子声啪啪响。
萧湛望着那些起哄的将军们,面无表情道,“虽然诸位将军常年驻守边关。我想你们对连轩的脾性也颇有了解,他性子纨绔,嫉恶如仇,谁给他不痛快,他会让别人一辈子不痛快。”
“今日,你们揪着他一只野兔,让他罚了十军棍。今儿之后。希望你们多加约束下属,若是你们饭桌上多了一盘子荤菜,今儿连轩挨多少军棍。你们就会挨多少,哪一天,闹到我跟前,诸位将军莫怪本将军不在十万大军面前给你们留面子。”
萧湛这话。是提醒,也是震慑。
身为将军。大家都是同僚,哪怕做不到和睦相处,也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做了初一。就别怪连轩做十五了。
听了萧湛的话,那些将军的脸,隐隐有些难看。
萧湛这是帮连轩找场子呢!
谁叫他们的心腹。偶尔也会叫厨房多送几盘子荤菜进大帐,时不时的还有一口小酒喝着。
不然怎么会有“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之说?
他们吃的时候,不想着以权谋私,连轩做了,他们就指责了。
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连轩不允许,他更不会姑息!
等那些将军们离开之后,萧湛眉头皱紧了。
“即刻派人送晗月郡主回京。”
萧湛吩咐道。
赵风领命出去。
一会儿之后,赵风又回来了,“爷,属下去晚了一步,晗月郡主被派去给世子爷那新招募来的五百官兵烧饭了。”
那五百官兵,世子爷说过,只归他管。
赵风不敢强行送走晗月郡主,那会惊动连轩的,就凭她给连轩下泻药,晗月郡主能有好日子过?
“属下去找过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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