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侯世子性子纨绔,难担重任,要是把这事交给别人,也不会如此,他们说爷压根就不会打仗,把战场当成过家家,纯粹是胡闹,还说大周迟早要葬送在爷和靖北侯世子的手里,还说国公府能上战场的都去了,就留下大少爷在京都,急着成亲,是怕萧国公府都战死沙场了,给国公府留个后……。”
他们说的肆无忌惮,还发狂大笑。
谁想到萧迁正巧骑马路过,听了个正着。
徐家少爷诅咒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还诅咒他,怎能叫他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抽他两鞭子算是亲的了,要是换做连轩,估计皮都给他剥两层掉。
萧怜儿听的更是生气,“早知道,我也抽他两鞭子了!”
芍药接口道,“想抽他还不简单,让暗卫去就是了。”
诅咒她家少奶奶守寡,应该用针鞭抽。
安容瞪了芍药一眼,芍药就闭嘴不说话了。
安容才道,“这事肯定会惊动皇上,皇上会罚他们的。”
萧怜儿点点头。
知道萧怜儿和安容要去大昭寺,宁纤柔再次抱歉,耽误了她们时间,正要福身告退呢。
安容脸色却是一变,没有理会宁纤柔,迈步朝前走去。
不远处,有一猥琐男子,手里拿了个糖人,哄骗一小女孩。
那女孩就是之前,安容瞧见哭的伤心的女孩。
方才芍药说话,她没注意,那小女孩的父亲拉着车子走了,许是把她落下了。
那男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一双手在小女孩脸上,脖子上摸啊捏啊的,看的人呕心。
要是让他把小女孩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安容走过去,宁纤柔几个也瞧见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几个丫鬟拿了木棍,气势汹汹的跑过去,对着男子一阵捶打,打的那人抱头鼠窜。
结果暗卫一粒石子打过来,那男子直接朝前摔了过去,重重的撞在了青石地面上。撞翻了一旁装着粮食的推车,全砸他身上了。
萧怜儿和宁纤柔在哄那女孩别哭,安容拿了两根糖人过来,给她道,“你爹呢?”
那女孩才五岁大,模样消瘦,双眸哭肿了。抬手指前面。喊道,“爹爹!”
然后,就跑了过去。
远处。一男子又拉着板车回来了。
芍药见了就来气,骂道,“你怎么做爹的啊,连女儿都能落下了。要不是我家少奶奶眼尖,你女儿早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男子原就有些形容憔悴。这会儿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丢下女儿的。
是萧迁忽然打人,他赶紧停了下来,小女孩坐在最后面。就从车上滚了下去。
他是没料到会是这样,当时女儿在哭,儿子也在哭。他哄了这个,就不顾上那个。想着赶紧回家,就走了。
等走远了,才发觉哭声没了,才知道女儿不在,又赶紧追了回来。
他说,大家才注意到,马车上还有个两三岁大的男孩,正在那里爬,叫娘。
那马车上,有血滴下来。
看的人毛骨悚然。
听那男子说他媳妇刚刚难产过世,安容眼睛凝了起来。
她迈步走了过去,掀开草席,便见到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
安容碰了碰她的脖子,又给她搭了个脉,不由得骂道,“庸医,这人还活着呢!”
安容又碰了碰那妇人的肚子,大的离奇。
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活的。
自从安容怀了身孕之后,她就仔细研究怎么生孩子,方方面面都了解到,就怕出什么万一。
烂熟于心的结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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