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阿k说:“如果你能活下去,我可以做你半年的秘书。”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说:“你不是骗我的吧。”
阿k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的说道:“我讨厌孤独。”
远处的天边散发出微光,阿k依偎在我身旁。我也终于再次看清楚了这张精致的俏脸。
我虚弱的说:“走吧。”
昨晚的敌人一夜都没有追过来,估计也是放弃掉了。
阿k半闭着的眼睛睁开,看样子她的精神还算不错。
一晚上没活动的双腿像僵硬的木头一般,被阿k扶起身子之后。我靠着墙壁缓缓活动受伤的脚踝。
出了山洞,晨风拂面,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更加清醒了几分,看着远处蔓延不断的树林。只能挑一个方向一直走。
阿k重新恢复她那份冷漠的外表,昨晚的暧昧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一直走了不知是几个小时。
我喘着沉重的粗气说:“我走不动了,你走吧。”
阿k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不行。”
声音里带着命令的口气,我扶着一旁的粗树干说:“真的走不动了,再走我这脚算是废了。”
阿k蹲下了身子,撸起我的裤腿,看着红肿的脚踝皱了皱眉头。
我嘴唇干燥,此时要是有口水喝就好了。
阿k也靠在另一棵粗壮的树旁,突然密林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瞪大了眼睛,莫非是昨晚的人?
阿k的反应更加的迅速,几个腾挪间已经爬上了树,身形完美的隐藏在树枝后。
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管来的是谁,我都要调整出最好的状态。
我防身的匕首还没有丢掉,算是唯一救命的本钱。
树林中,走进了四人,穿着又厚又长的大衣,像是在搜寻什么,一人抬头看见了靠在树上的我,低声的和身边的同伴说了声,几人围了过来。
应该是昨晚的人,因为我隐约的看见对面一人脖子上用白色的纱布包裹住。
我冷眼看着对面的人,他们其中一个留着短胡子的男人低声说:“杀了他。”
他们从衣服下面拿出了枪,昨晚被我威胁的那个男人突然说:“别急,这小子落在这,那女人肯定也跑不远,让我先好好折磨他。”
说着嘿嘿笑着走了过来说:“小子,我让你知道骨头被生生折断是什么滋味。”
我把匕首收进了袖口中,不到最后关头,这张底牌还不能亮。
他冲了过来,同时扬起手中的拳头,带着冲势,拳头带着风声砸了过来。
我抬起胳膊挡在脸前,但也被砸飞了出去,这人的力气还真大。
我吐了口嘴中的泥土,阿k不会放弃我的。
对面剩下的几人还站在一旁警戒着,我必须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这样阿k或许才能有机会。
他又是冲过来,一脚跺在了我的腰上,紧接着他用脚踩住我的身子,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扯到背后。
我知道在让他继续下去,胳膊肯定废了,我怒吼一声:“草尼玛!”
我拼命的挣扎,但他的力气太大,大笑一声,然后拉着我的手猛的往后一拽,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叫出了声。
他又是猛的一拽,我痛苦的呻丨吟声和他大笑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他仿佛是感觉这样并没有什么意思,踢开了我,长着胡子的男人说:“好了,大力,快点吧。”
大力嘿嘿一笑,对着另一个同伴喊道:“虎子,过来帮我按住他,挑了他的手脚筋,让他在这活活等死,绝望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被叫做虎子的人走了过来,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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