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么难过。”
别人给的伤害能痊愈,至亲的人蓄意为之的伤害,是刻骨的。
他眼里的水光更多,重新抚上她的脸,更加抱紧了她,抱紧了这个在自己受到伤害时还一心为他着想的傻姑娘。
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温润如水,贴心,被关怀着,是他的福气吧。
“绵绵,不离婚,我们好好过。”他一下抱紧她。
顾绵喘不过气,忘了挣扎,一时的思绪全在他的这句话里。
既然已经说开,还有一件事。
“我被车撞倒在地后,给你打了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说你在浴室洗澡。”
季深行一顿,蓦地抬头,眼底快速闪过什么,皱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绵看着他,无法辨认这句话的真假。
但他神情那样坦荡,他这样高傲的男人,也许根本不屑解释什么。
她可以再信他一次吗?
“季深行,你喜欢我吗?”
她只问喜不喜欢,不问爱不爱,有自知之明。
男人没有回答她,漆黑眼眸专注望她很久,低头,一个吻落下来。
算是……默认?
顾绵想离婚的心,一下乱了。
这一刻,迟钝察觉到,短短一个多月的婚姻,对着的男人的感情,竟然已经到了难以割舍。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
误会解开,彼此的心事挑明。
随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日历一页一页翻过,很快,二十多天过去了。
顾绵脱臼的胳膊好了,身上的外伤也结痂,至于肚子,季深行带她去当地的医院检查过,没有发炎的迹象,恢复良好。
医院的药房有体重秤。
顾绵趁着季深行和医生谈话的时候,鼓起十二分的勇气走了上去,一站,盯着仪表盘上的指针。
一声尖叫在药房里惊天动地!
季深行皱着眉头走过来,顾绵指着指针,愤怒地瞪向身旁风姿绰约的老男人,要哭的模样。
“四十六公斤……”
季深行修长手指从眉间掠过,烦:“都这么个补法了,还没破百?”
“靠!破百了我还是不是人?!季深行,你这个歹毒的男人!你什么意思?把我往猪的方向喂是不是?我胖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本来就长得矮,以前我只有八十四斤的,现在一下九十二,我还怎么活?呜呜……没法见人了……”
歇斯底里大吵大闹,满药房的人行注目礼。
老男人觉得丢了他那张高贵冷艳的脸,把她小小身子往门外拽。
医院外的台阶上。
顾绵犟着,抱着柱子眼泪哗啦的,不肯走,死要向他讨一个说法。
那么多人看着,老男人也不好上演家暴,只得隐忍:“在爷爷奶奶眼里,你现在是三个月身孕的孕妇,三个月,就算你再瘦肚子也要有点动静了,你瘦不拉几怎么见他们?这两天爷爷电话不停地催,你那个产前抑郁症出来旅游放松心情的理由已经顶不住了,过几天回A市,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再给我胖五斤。”
“我是猪啊,几天胖五斤?我不要胖,我要减肥!”
裤子腰围都穿不下了,对女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发胖更恐怖的事!
老男人眉眼厉厉:“没得商量。”
“嘴巴是我的!从今天开始,我不吃饭,只吃水果!”
……
话是这么信誓旦旦说了来着。
可一回家,一打开门,一闻到厨房里吴嫂这些日子按着她口味想法设法研制出来的美味佳肴。
姑娘肚子里被养叼了的馋虫,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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