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顾绵再笨也知道自己被骗了。
“季深行,你起来说、说话。”喉咙烧干,全身血液被蒸热了一样,这个情形下她口齿伶俐不起来。
真是被他压得,她呼吸不畅地咳了两声。
身体之上的男人终于动了动,大发慈悲地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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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有了间隙,顾绵大口呼吸,以为他肯放过她,却不想这完全是她的错觉!
他在沉默中俯身下来,灼热薄唇一口啃了上她卷发下的粉颈。
在她惊呼声溢出粉唇时,薄唇擦过她锁骨上在颤抖的细腻皮肤,微凉有力的手指熟门熟路伸进她的衣服里,从腰一路往上,在某个让顾绵颤抖的地方停住,食指寻到她左边那颗小葡萄尖,轻轻按住,手指夹着拉扯,弄玩,顾绵身体在剧烈一抖,轻吟抑制不住,腹下窜过熟悉的暖流,想要抓住他造次的手不让他动,他也当真乖乖不动了。
深邃灼人的视线盯着她的眼睛,醉死人的性-感嗓音落在她耳畔:“分手,我要我的分手礼物,顾绵,你给不给?”
跟他接触太久,一些话,顾绵用脚趾头想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嗯……不然,换我送给你分手礼物,反正一样的……”他一边沙哑地这样说一边用力亲吻住她耳垂下方的侧颈,像吃美味一样薄唇慢条斯理地含了她的肌-肤,吐纳呵气。
那个地方是顾绵的痒点也是身体情-潮的信号点,顾绵控制不住轻笑出声,扭转身体躲避。
他也笑,男人的笑分很多种,此刻,是那种女人无抵抗力的迷人性-感的沙哑低笑。
“男孩女孩不是流行分手礼物吗?顾绵,不要小气,给我,OK?”
酒醉的男人,顾绵发现他真有缠人的本事,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心中柔软,顾绵忍住身体发出的欲-念信号,把他作祟的脑袋从颈子窝移开。
红着脸深呼吸一口气,手指点住他的额头中间:“别开玩笑,也别跟我耍赖。”
“我从不对你的身体开玩笑。”他伏在她胸前,下颌挤压她的两颗小馒头,目光醉人浓黑,“但请允许,偶尔对你的身体耍赖,不然我的死法可能是得不到满足憋死的。”
他表情极其认真。
“噗——”顾绵没忍住笑了出来,和喝醉酒的他聊天,发现他也有可爱的一面呢。
小馒头被他脸颊压得不舒服,顾绵双手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刚挪动一点点,腿就被一双男人大手抓住,紧接着整个身体被他拖得往下躺。
“季深行!”顾绵恼。
“脚真小,握在我手心,逃不出去。”他低喃。
然后顾绵就感觉到他在脱她的袜子,再然后,脚掌中心位置一热,顾绵扭着脑袋去看,这家伙在亲她的脚丫子,热热薄唇蹭了好久!
顾绵呜呼一声捂住眼睛,“季深行,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洁癖吗?”
“不,很香。”他放开她的小脚丫,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呈趴的姿势,男人健硕的身体往她的背脊压下了下来,薄唇隔着衣服吻着她细细的肩一路往上,停在她的后颈,修长手指拨开她的柔软卷发,深吸一口,舒服的轻叹:“你身上每一处都是女人香。顾绵,你在我的身体下时,我让你变成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跟胸大不大,有没有翘tun没有关系,你很美,这点你知道吗?”
顾绵感受着自己被火烧过一样的耳根,手指揪住床单,闭上眼睛,嘴角在笑,可声音严防死守:“你奉承我也没用,我跟你说,我不会给你的,咱俩现在什么关系你拎得清吗?我不受你蛊惑……呀!你干嘛!”
她惊叫,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扒了她的裙子和裤袜,一口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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