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顾绵离去的背影,傅斯心中默默叹口气,敲门进去。
门内靠着墙壁的男人被烟雾缭绕,看不清眼神。
“季先生,嫂子都放下脸来找你了……刀”
“所以?恍”
衬衫长裤身姿笔挺的男人掀了掀眼皮,修长手指把烟摁进烟灰缸,“在这里我一个人,想抽烟就抽烟,一屋子烟味谁敢管我?”
傅斯表情无奈。
“季先生,是你不想放开她,你现在这样不等于是把她推远了吗?”
季深行看着窗外,“那我也不能一再退让,姿态放得越低,她越不稀罕。”
这话,傅斯倒是认同,以前交过一个小脾气的女朋友,被惯出了骄傲的性子,后来实在受不了冷落离开一阵,那女孩倒是巴巴地来找自己了。
或许这招,凑效?
季深行慢条斯理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一份今天的报纸,挑挑眉:“你说,见不到我,她会不会想我?”
“……”
太有自信的人问的问题一般不好回答,傅斯默。
季深行翻看报纸,翻到内页法制那一栏,看到了自己的新闻,四海阁酒店跳楼案件,莫氏目前临时董事长白美凤女士重新提起诉讼,一纸诉讼将季家二少季深行推上法庭……
傅斯也看到了新闻,脑筋一转,惊异地看向拧眉把报纸扔到一边的男人。
“季先生,你突然和嫂子闹别扭搬出来难道是怕有警察或者记者过来?”
季深行手指按着太阳穴,深邃视线盯着地板,没有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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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回到病房,郁闷的心情写在脸上。
皱皱立刻凑过来,看到妈妈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低声问:“老伯伯还在生妈咪的气?”
顾绵坐在沙发里,失落又气愤地点头。
“没关系,等会儿我去找老伯伯,我能搞定他!”
顾绵眼角一红,感动地摸摸小家伙的脑门:“小傻瓜,大人的事情你还不明白。”
其实她也不明白,这纠结的心情究竟怎么了?不是一直巴不得他离自己远远的么?为什么他主动避开她了,心脏某一处反倒不安生了呢?
顾绵思来想去,把这归咎到人的劣根性上,人家巴巴地缠着你你不屑,人走了,空荡荡的暂时又不习惯。
真是欠、虐。
调整好心情,顾绵安心的照顾两个孩子,他走他的,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和他过,迟早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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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顾绵都没见到季深行。
问过看护,半夜里她睡着或者不在的时候,季深行会过来看看峥峥,总是很巧的避开了她在的时候。
真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
顾绵也有心气,不会舔着脸再跑到他病房去,不见就不见。
她有那份自信,这场冷战季深行一定先认输,和她赌气,不可能赢。
但又是四天过去,顾绵慢慢的不淡定了,这场冷战,好像不是冷战,顾绵会错了意,是他真的不想再见她了吗?
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思,顾绵也不会去问,干脆就这样变成陌生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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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六号。
中午,顾绵喂了峥峥一点食物。
小家伙要尿尿,现在他不接尿管了,身上的管子也少了很多,顾绵可以抱着他离开床一会儿。
幸好病房内置洗手间,峥峥羞红着脸尿完,顾绵给他穿好裤子,摁马桶冲水,他尿到地上了一点点,顾绵拿过拖把拖地。
“峥峥,坐在那里别动,妈妈马上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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