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还没起床,不能让他们看见她早晨从他家里出来。
不然明天的报纸就成了,季深行与前妻依旧在同-居中等云云……
………………
顾绵醒来,发现自己不在河滨印象,而是躺在医院,为此,思绪呆滞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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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应该是季深行在她还没醒时句把她送了回来吧。
起床后整个人都很精神,昨晚在他怀抱里睡得特别好的缘故。
中午,顾绵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人在警局,警察问话。
顾绵捏把汗,但电话里他语气平静,说没事,顾绵才稍微放心,问他大概几点结束,他没回答,只说,下午不会去医院,要等到半夜了。
挂了电话,心中微微失落地走到峥峥床前,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你老爸说要半夜才能过来看你了,失望不?”
峥峥睁着漂亮的黑眼睛,傻乎乎地对她笑。
顾绵被儿子萌到不行,低头亲他:“就知道笑,个傻小子。”
白天一天都在下雨,顾绵没让皱皱过来,让她呆在别墅和季子陵玩。
一天的时间,顾绵在留意网上各类招聘信息中度过,先找工作,然后就工作再找房子,这些,她都计划好了。
……………
晚上,特地等到十二点,季深行也没来。
顾绵攥紧手机,在想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手机响了,心有灵犀似的,他打了过来。
“喂。”
“还没睡?”他的声音比往常要低沉,有些沙哑。
“你感冒了?”顾绵忍不住问。
“可能。抱歉,今晚包括今后的十几天里,我都不能在医院出现,记者比我想象的要难缠。暂时,我们不要见面。”
顾绵嗯一声,没说话。
那边他好像在抽烟,黯哑的声线更显温柔:“告诉峥峥,爸爸有事不能陪他,但爸爸爱他。带着两个孩子,你暂时要比较辛苦一阵了。”
顾绵不以为意:“没什么啊,反正以后就是这样的生活,正好现在习惯习惯。”
她说完,他好长时间沉默,呼吸都变得很轻,一两秒后顾绵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等了又等,他声音冷清:“早点睡吧。”
顾绵低头,嗯了一声,“感冒了记得吃药。”
他兴致不高地答应下来。
接下来就是沉默,顾绵等他挂电话,同时又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不要挂,可是几秒后他就挂断了。
顾绵把手机扔到一边,仰躺到床上,情绪低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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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晚上那通电话后,一直到四月初,真的没再见到他的人影。
这十几天里,只有寥寥几通电话,每次他匆匆说几句,听得出来,他很忙。
顾绵没有正面问他官司打得怎么样了,他说过让她别管,便只能透过苏运得知一星半点的消息。
苏云说,其实法院那边没拿到什么证据,上面有季伟霆暗中施压,警察局那边一直拖着,白美凤几乎天天去警察局闹,本来这场官司法院认为没有打的必要,白美凤坚持,所以拖到现在还没开庭。
顾绵心里冷笑,不知道白美凤吃错了什么药变成一条疯狗。
季深行的能力,她倒也不怎么担心,既然苏云说都说没事,她就更放心了。
峥峥的手术日期已经定下来了,四月二十一。
小家伙称过体重,长了三斤,每天能下床围着病房慢慢的走路,走久了,就需要顾绵搀着才行。
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着。
四月三号,顾绵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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