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顾绵胆战心惊,犹记得他问客房服-务要的十只装。高-潮的感觉很美妙,可是不断高-潮就……
迷迷糊糊要睡死过去时,突然下面一涨,疼痛伴随着麻痒……
“季深行!……你说过不进去的!呜呜,骗人,死骗子……”
“蹭着就不小心滑了进去,怪你太-湿……”
tang“……”
去死。你才湿!你全家都湿!
“今晚最后一次,保证。”
刚才也保证了不进的!!!
果然,狗男人在床上的两句话绝对不能信,‘我爱你’,‘我保证不进去’。
他已经尽量缩短时间,可到底还是要的狠了,在she之前,她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某人只好草草结束。
抱她起来,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回来,套房橱柜里有酒店准备的新床单,季深行换上,铺平整了,才把她小心翼翼放上去。
想抽根烟,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披上浴袍去了露台,腰带松散,几分随意不羁,短发还滴着水,靠着栏杆,对着空气吞云吐雾。
神思无比清明,男人眼眸,黑的堪比这夜的浓色。
上一次一晚上四次,是四年前第一次碰到她,酒吧里,她被下了药,求他帮忙,是她糊涂还是他糊涂?那个时候的自己,在女人方面态度随便的有些过分,二十多岁时也有个女人为他怀过孕,孩子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
但偏偏选她做了妻子,四年后的今天再想,季深行把这当做冥冥天意。
一根烟抽完,远处天际露出一线鱼肚白。
真的做了一晚上呢……
他回到床边,灯开了一盏,照出她脸蛋上不退的嫣-红,嘴唇肿起来的样子很丰-满迷人,不过也许真的次数有些多,她那副小身子骨受不住了,晕过去的状态不太好,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偶尔皱眉哼一声,额头有点出汗。
刚才在浴室里看过她下面,自责自己不知道轻重,有一小处擦破了,红红的娇艳欲滴。
今晚的失控,的确是真的动了气。
她可以跟他闹,耍赖,小脾气,跟他拧,无所谓,她的年纪该让着她,他纵容着。
但跟别的男人一丁点暧-昧,出去乱玩失了分寸,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怕,放肆可以,凡事有度。
……………………
六点还差五分,季深行换上出门。
街边的药房没有开门,他驱车直接去了附近的医院。
七点回来时,发现她不对劲。
缩在被子里身体轻-颤着,皱着细眉生病的模样,额头鼻尖身上全是冷汗。
“顾绵?”
叫她,她也不应,呓语地哼一下,眉梢眼角都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季深行蹙眉放下给她买的擦伤药膏,手背探上她的额头,很烫。
挑眉,这幅小身板儿太不经事了,四次,做到她发烧?
心里的自责多了几重,明知她生了孩子后的身体真的不好,自己还需索无度……
俯身掀开被子,她身上浴袍贴着身体的那部分被汗浸-湿,浴袍很大,纤细小手卷在袖子里露不出来,轻轻抖着。
头疼。怎么这样?
季深行打电话给客房那边,让他们送一袋冰上来。
给她敷上,拿勺子不断小口喂她喝水,但物理的降温方式,不管用。
手指碰她的脸,滚烫,她迟钝的也不知道反应。
季深行捏了捏眉心,在地上捡起她被他扔的四散的衣服,内-裤还可以穿,但丝-袜被扯成了两半,裙子和衬衫没问题。
给她穿好衣服,怕她冷,把酒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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