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他的名字,想掉眼泪。
苏云凑过来,拍拍她的肩,“深行这次出差挺仓促的,我问他也不多说,我猜测他工作上出的问题恐怕棘手,这些天也不怎么打电话回来,应该经常联系你吧,你对情况知道的多一些,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顾绵摇头,“他只说他能解决,让我别担心。”
“如果告诉他皱皱的事,他会冲动的立刻回国。”
顾绵忙点头,这就是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的原因,他不管不顾回国,撂下美国那个烂摊子,日后怎么收拾?
其中一位堂叔从院子里进来,凝眉说道,“律师马上就到,侄媳妇你准备一下。”
顾绵正襟危坐,其实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握了握苏云的手,“阿姨,晚上睡觉前我给季深行打电话。”
“嗯,这事儿他做爸爸的还是及时知道的好,虽然知道了也只是多个人着急,全家上下一起面对吧。”
另一位堂叔也从窗户边走过来,对大家说,“我联系公安厅了,让幼儿园所在分区的警察重视今天下午叶太太当中在幼儿园把孩子掳走的案子,把案子吵大,事先引起舆-论声势,可以有效地在法官面前一定程度上造成对叶太太的不好印象,抚养权这类的官司和纯经济或者民事纠纷不一样,法院会从孩子适合的生活环境和一定的人情出发。”
“谢谢堂叔叔费心了。”顾绵站起来,由衷感激地和两位大力帮忙的堂叔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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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一刻,律师到了。
是季伟霆亲自联系的一位A市最有名的大状,极其擅长处理这类官司。
顾绵望着这位身材高挑四十多岁一身专业气质的女士,一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左岸,你是当事人?”
“你好,顾绵。”
苏
云领着做律师和两位助理,上二楼大书房,顾绵跟在后面。
书房里,左岸进入节奏相当快,顾绵在脑海中理清了一下,详细的把当年的事情慢慢复述了出来。
中间被无数次打断,左岸提的问题和疑点都非常关键。
听完后,左岸面无表情,一脸深思状,两位助理迅速用笔记本做着记录。
“律师,请问这个官司,我有可能赢吗?”
左岸淡笑着站起身,“顾小姐,季伟霆是我很尊敬的一位叔叔,当年要不是他,我父亲会坐一辈子冤狱,所以这次的案子,我一定全力以赴。唯一一个难点,关键人物莫靳南不在人世,要整理证明你女儿的出生是有人蓄意背后策划的阴谋,这一点,很艰难。目前只能从模糊掉你丈夫季深行是匿名捐jing人这方面出发,我争取最大可能性让法院把孩子判给你丈夫,比起判给你,可能性要大得多,这个结果,你能接受?”
顾绵怔住。
仔细一想左岸说的很有道理,确实自己除了抚养皱皱四年,和皱皱并没有实质的血缘关系。
判给季深行,无疑是让她和他又添了再也剪不断的联系。
顾绵矛盾中点头,“只要皱皱别离开,什么都可以。”
左岸笑着和她握手,“今天晚上就到这里,顾小姐也别太紧张担忧。我回去后会彻夜把线索整理一下,时间紧迫,我明天会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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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等到季伟霆到家,简单说了几句。
这位严肃的大家长目光里更多的是温和,拍了拍顾绵的肩,“休息去吧,任何事,季家这么大个家在扛着。”
“嗯。”顾绵低头,声音不自主地哽咽一下。
苏云让她快上楼,洗个热水澡,安心睡觉。
顾绵拿着充好电的手机走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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