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璃本来准备要走了,又想起了什么,道:“父王,母妃的首饰根本就没有丢失。”
荣亲王又是一怔,而后目光一寒。随即又有些探究费解的看着凤倾璃的背影,试探的问道:“璃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凤倾璃嘴角一分自嘲,“自我成亲以来,她们处处都算计我娘子。我若不小心点,我娘子早就被给逼死了。”
荣亲王护膝一滞,目光疼痛而愧疚。
“璃儿,是我对不起你。”
凤倾璃眼神一动,叹息道:“父王,你没错,我应该感激你把我养这么大。”他顿了顿,声音又低沉了下来。
“母妃心里有恨有怨我都能理解,无论她们对我做什么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娘子是无辜的,她们却一次比一次狠,非要将她逼死才甘心。”他抓着把手的手指骨节泛白,眼神森寒而冷冽。
“如果我再继续忍下去,如何能对得起萱萱?她嫁给我本就委屈,我不能再让她被人给害了。所以父王,对不起。”
他打开门,推着轮椅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荣亲王伸出手,似乎想要唤他,而后又无力的垂下了手。眼神落下,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人。他眼神一冷,“来人。”
屋内立即出现一个黑衣人,神情冷峻,面无表情,是荣亲王的暗卫。他单膝跪在地上,“王爷。”
“把这个人带上,跟我去飞鸿院。”
“是。”
暗卫提起地上的黑衣人,跟着荣亲王走了出去。
飞鸿院,荣亲王妃驱散了所有人,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难看。
她想着今晚的事,明明安排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倒好,凤倾翔没有和秋明月发生奸情,倒是和郑馨怡扯到了一起,只怕不日太后就会下旨让凤倾翔娶郑馨怡。到时候,墨儿想要竞争世子之位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荣亲王妃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她怒极,将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全都挥到了地上,碎片落了一地,溅起茶水点点。院子外面的人听着这声音,心知王妃心情不好,但是也没人敢进去,生怕王妃会迁怒到自己身上,反倒是默默的退了下去。以至于荣亲王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人禀报。
他看着空空的院子,眼神眯了眯,抬不走了进去。
荣亲王妃根本不知道荣亲王今日会来,她发泄了一通,然后进了内室,犹自生气。
“从嫙,你给我滚进来。”
从嫙苍白着脸色走了进去,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奴婢…参见王妃。”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荣亲王妃脸色森寒似冰。
“世子妃的披风是怎么回事?说!”
明明她让从嫙在那件披风上下了催情散,秋明月怎么可能没事?从昭阳殿到风波亭那段路也不短,应该够秋明月发作了啊。可为什么她到最后一点事都没有?还有那个郑馨怡,简直是个蠢货。
从嫙被她这样一吼,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亲手将那药洒在世子妃的披风里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果然是你。”
门外传来荣亲王一声暴怒,打断了从嫙的话。
荣亲王妃一惊而起,有些恐慌的看着一脸铁青的荣亲王。
“王…王爷?”
当她看清跟在荣亲王身边暗卫带着的黑衣人时,脸色刹那间血色尽失。从嫙早就吓得呆住了,脸色比荣亲王妃还苍白,甚至都忘记了给荣亲王行礼。
荣亲王一脸的震怒,看着眼前的荣亲王妃,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悔恨。
“楚云娥,你好,好得很啊。这么多年来,本王竟然都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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