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小姐带进来,这么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凤擎天说着,也站了起来,往堂屋走去。
凤浅如一走进屋内,看凤擎天端坐在椅子上便哭着扑到了他的脚边。
“爹爹……爹爹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凤擎天一听,凤浅如声音都哭得沙哑了,不禁好奇她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凤亦禅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几乎要哭得晕死过去的凤浅如。
“女儿给爹爹请安。”她并不被凤浅如的哭声影响,只盈盈的给他行了一礼。
凤亦禅安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朵静默幽兰,两个女儿这么一对比,凤擎天反倒觉得凤浅如越发的不懂规矩了。
“有什么话起来说。”
赵诺雅暗中观察凤擎天的神色,便上前将凤浅如给扶住。“如儿,快听你爹爹的话,到底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好好说出来,你爹爹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赵诺雅也有些不明白凤浅如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她眉头微蹙的看了凤亦禅一眼,难道凤浅如不听话又去对付这个贱人了?
“娘,爹……大姐,大姐她打我,她不守妇道,与镇南王世子私相授受,女儿不过是说了两句,大姐就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女儿好委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凤浅如哭声渐渐止住了,她抬起哭红的双眼看着凤擎天,想要让他看见被凤亦禅打在脸上留下的指印。
凤擎天看了一眼她的脸,上面除了沾到泪水和鼻涕之外,好好的什么都没有。
“你说她跟镇南王世子私相授受?”凤擎天这话像是问凤浅如的,可却抬起头看着凤亦禅。
“是,是,女儿亲眼看见大姐把自己的荷包送给镇南王世子。女儿怕大姐之后会被人诟病,便想要把荷包拿回来,却不想那世子也是个狠的,直接把女儿给推到了地上。”凤浅如越说越气,也恨百里墨玉,自己的屁股现在摔得还疼呢。
“好你个凤亦禅,你真是长了一百个胆子了,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凤擎天大掌往桌上狠狠的一拍,桌上的小几瞬间被震碎。
如今镇南王府也是一个敏感的存在,老镇南王手上也握着东晋的二十万的兵权,也一直都是当今想要治但又找不到由头治理的对象。他作为皇党一派想要躲开都来不及,不想凤亦禅居然还敢主动去招惹。
“父亲只听了三妹的一面之词,就断定女儿做了那些事,为何不问问女儿事情的缘由?父亲可是朝廷大员,如果做事有失公允,若是传了出去,怕对爹爹也不好吧?”凤亦禅平静的看着怒火冲天的凤擎天。对他的偏心眼在就见惯不怪了。
凤擎天看凤亦禅到了现在还能够那么平静,胸中的怒火稍稍压住了些。
“好,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女儿就先跟爹爹说说那荷包之事。在河岸上,百里世子的荷包被人群挤掉,女儿路过顺手捡起,就还给了百里世子,偏巧这样的画面就被三妹看见了,所以有了误会。”
“当真如此?”凤擎天看着凤亦禅,盯着她的眼睛一错不错,想要看看那里面有没有任何躲闪的神色。
可凤亦禅的眸子却在这时裂出一股旋风,似要将人的灵魂给吸进去,一点一点的吞噬,一点一点的剖析。
凤擎天猛地一个激灵,忙将自己的视线给移开。再看向凤亦禅时她已经恢复了之前沉寂的模样。他不敢相信,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多年的女儿居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爹爹不要忘记了,女儿是乾王的未婚妻,那婚约还是先皇赐下的,就算是当今也不能够轻易更改。”
凤亦禅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把重锤重重的击打到凤擎天的心里。
是啊,他们的婚约是先皇立下的,轻易不能更改,之前凤亦禅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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