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这个心思。
还不等她想好如何让哥哥的价值最大化,哥哥就被这魔头给收买了。
面对娇妻对别的男人如此细心,某魔头的酸水开始往外冒了,即使知道那个男人是她哥哥也不行。
“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收拾什么。”
凤亦禅不理会打翻了一坛子酸水的某人,安抚了宝贝几句之后就往凤府去了。
在凤亦禅离开之后,父子两人对立而坐,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小魔头打破了沉默。他指了指自己缠着带子的手臂,一双大眼看着墨旭阳。“这个,老头儿你说要怎么办吧。”
墨旭阳眼皮抬了抬。“什么怎么办。”
一听,小魔头怒了。“你儿子被人通过一只禽兽迫害了,你就这么算了?!”
“你有发现?”墨旭阳问着,似完全不把眼前还不到自己腰那么高的奶包子当成一个孩子。
“肥肠他们都是专人喂的,这段时间为了以防万一从来都没有出过王府。娘亲说它们是中了藏谜。你说,在这王府,还有谁能够给它们下那些东西。”小魔头说完就看着墨旭阳,他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明显了!
父子两对视须臾,到是墨旭阳现将视线移开。“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本世子,再不想做没亲娘的野种了!”
墨旭阳身子一震,却也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往日的漠然。“没规矩,伤好了之后,去暗室的时间延长一个时辰。”
小魔头哼了声,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
炎鹤乾吃了一肚子的气离开了人群之后,直接到了一间上等的酒楼中要了一间厢房开始喝酒,到现在,桌子上都摆满了酒坛子,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觉得心中的烦闷无法纾解。
“王爷心情不好,竟喝了那么多酒。”一道黏柔的声音在炎鹤乾对面响起。一直柔软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软软暖暖的,让他心底一震。
抬头一看来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怎么是你。”
凤浅如轻轻一笑,没了过去装出来的娇羞和矫揉造作,这一笑倒是迷了炎鹤乾的眼。“浅如也是巧合在这酒楼里用膳,就看见了王爷,想着浅如跟王爷也算是有一段孽缘,便想要过来看看王爷。”
炎鹤乾看着凤浅如,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变了不少。过去她装出来的那些样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只不过不想去点破罢了。
可如今坐在面前的她,对他来说,却多了两分让他意外的沉静,有点像……那个该死的女人!
“你是来看本王笑话的!”炎鹤乾怒起反手就抓住了凤浅如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过去。
凤浅如皱眉痛呼了一声,却也没有过分挣扎,就这么任由炎鹤乾完全没有怜惜之意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惹怒本王的后果是什么!”炎鹤乾赤红着双眼“刺啦”一声,将凤浅如身上的衣裙给撕扯开来。露出了那淡粉色的鸳鸯肚兜。
“王爷,你想要干什么!”凤浅如皱眉躲闪着,可依旧躲不开他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勃发横冲直撞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撕裂的痛楚让凤浅如指甲几乎要掐进炎鹤乾的肉里。
炎鹤乾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魔兽,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上发泄着邪火,又哪里会管她的死活。
她要紧牙关,可还是会有丝丝旖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让人想入非非。
一场狂风暴雨之后,炎鹤乾在厢房的软榻上睡了过去。
凤浅如坐在他的身边,本该是散发着水汽的眼眸却如同傀儡娃娃一般,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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