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拿着药方被夜煌带离的屋子,夜煌看着他偷了一艘小船就往船的相反方向去了。
夜煌刚回到屋中,另一间屋子里的人就走了出来,他身体一动,脚尖在和水上踩过,不过须臾就到了黑衣人坐着那艘小船上。
黑衣人一惊,还没开口,就被那人一掌震断了筋脉,掉进了海水里。
那人从黑衣人身上拿出凤亦禅给他的那张药方,又回到了船上。
船上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为了不让人怀疑,凤亦禅让趣儿跟她一块儿睡,玄册和夜煌则是在桌子上休息。
大船摇曳,凤亦禅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梦中,她看见了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片花海中,在她身后,站在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
男子从女子身后轻轻的将她拥住,一双大手温柔的放到女子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
“若是男孩,希望他能够像我,若是女孩儿,我到是想着她像你才好……”
“像我,我可不要,可别到时候你有了孩子忘了妻子。”
“怎么会,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忘了你……”
这时画面猛地转换,她清晰的看见一双大手紧紧的掐在一个初生婴儿的脖子上,直到那孩子失去声息。
凤亦禅想要大喊,想要让双手停下来,可是不管她怎么哭喊,只会离那双手越来越远。
“不,不要啊,我的孩子不要啊!”
猛然坐起,凤亦禅大口喘着粗气,发现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主子……你没事吧?”趣儿他们担忧的看着她,显然被她这个样子给吓到了。
凤亦禅看了看四周,才想起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她轻喘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
“砰砰砰”
这时,屋门被人敲响,那程度像是想要把整个门口都给敲碎了。
“什么人?”夜煌和玄册走到门边戒备的握着剑。
“我是白天的人,有事想要请各位帮忙。”唐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起来很是急切。
凤亦禅皱了皱眉,这个声音,不就是给他们一百两让他们让出房子的男人的?还真是阴魂不散。
“那么晚了,这位公子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我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不开门,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只听见“砰”的一声大响,那门口几乎要被那掌力给震碎了。
凤亦禅看向玄册,示意他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唐季第二掌还没有落下,门口就被人打开了。
夜煌沉着脸。“你想要干什么?”
唐季这会儿知道,这四个人中最有说话权的是那个有些丑陋的女子,而不是眼前这冷冰冰的男人。
“这位夫人可是会医术?”唐季越过夜煌,直接看向凤亦禅道。
“不会。”凤亦禅想也不想的答道。
唐季眉头一皱。“还请夫人帮在下医治一个病人。”
“你这人真是好笑,我都说我不会医术了,你还要我去医治,若是那人被我给医死了怎么办?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唐季面不改色,从身上拿出一张药方放到桌上。“这张药方是夫人写下的吧,在下也粗略的懂得一些医术,看得出若不是医术高明的人,是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写出这样的药方。还请夫人帮在下一回。”
凤亦禅看向那张药方,不就是她给那黑衣人的那张?什么时候到了这个男子的手上了。难道那些黑衣人是他派来的。
如果说他因为白天的事情记恨她这也不是不可能,可怎么看那些人都不像是他派来的,她敢保证,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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