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雪暖汐失踪的消息传回皇宫之后,水墨笑便将司予述以及司以琝带到了朝和殿,司以琝被司以晏拉着住在了一起,而司予述则被安排到了司予赫住处的隔壁。
一座不大不小的小阁。
条件自然没有观星殿内的住处好,但是一应的摆设也是精心准备的,虽然水墨笑没有心思摆弄这些,但是该下得命令还是一一下到了宫侍身上。
寝室内,蜀羽之看着床上躺着的司予述,心痛不已。
御医说她只是因为伤心刺激过度放才会那样,不会危及性命,可是想着方才的那个情形,看着眼前面容苍白的孩子,他还是无法安心。
如今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般多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皇贵君这样便没了,述儿……还有琝儿……为何上天要这般折磨他们?
不是说善有善报的吗?
皇贵君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何便落的一个这般的下场?
为什么?
水墨笑缓步走了进来,脸色也极为的不好看,方才御医给司予述诊治的时候,他并没有进来过,不是不着急,而是他无法面对这个孩子,她还是一个孩子,可是他却对她说过那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即使对雪暖汐心有怨气,他也不该对着一个孩子这般发作,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狠心的事情?别说是孩子,便是大人,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他走到了蜀羽之的身后停下,嗓子极为的干燥,嘴唇颤动了好一会儿,方才挤出了话来,“述儿情况如何?”
蜀羽之浑身一颤,然后倏然站起转过身,以捍卫的姿态挡住了水墨笑,脸色青白青白的,眼中有着防备。
水墨笑见他这般,苦笑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再对她说什么。”
“凤后……”蜀羽之脸色一僵,也意识到了此时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臣侍不是这个意思……”
他何尝不知道水墨笑方才的行为都是在全心全意地为陛下?
他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可是他更加没有资格因此去责怪他狠心。
水墨笑看了一眼蜀羽之,然后,将视线移向了床上躺着的司予述身上,“御医怎么说?”
蜀羽之推开了一个位置,神情哀伤,“只要不在受刺激便没有大碍,述儿的身子一向很好,过几日便可以康复。”
“好好照顾她。”水墨笑收回了视线对蜀羽之道。
蜀羽之点头:“臣侍会的,只是凤后之前所提的事情……”
水墨笑却只是凝视了蜀羽之会儿,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本宫待会儿要出宫一趟,宫里面的几个孩子你先看着。”
蜀羽之讶然,“凤后要去哪里?”这个时候他要出宫?
“永年山。”水墨笑缓缓地道。
蜀羽之一愣。
“若是她知道本宫骗他,定然不会放过本宫,你说的没错,即使本宫将她骗了回来,本宫也没有能力让她熬过来,蒙氏来信告知本宫,或许永年山上的人可以。”水墨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充斥着凄然之意。
蜀羽之呆愣了会儿,然后明白他口中的那人所指何人。
程氏,陛下的生父。
“还有,本宫不在的时候,你看紧官氏一些。”水墨笑继续道,那夜在观星殿,他始终觉得不简单,只是如今他也的确是没有心思去查这件事,“虽然本宫应该只是出去半日,但是,有备无患的还是好的。”
蜀羽之看着他会儿,“臣侍知道,只是……”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凤后,他真的可以劝的了陛下吗?”
水墨笑怔了怔,沉吟会儿,方才开口:“本宫相信,血浓于水。”他这话的语气极为的坚定,像是咬着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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