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是眼瞎了。
出了门之后出乎意料的,居然下雨了。
陆景朗现在醉醺醺的,除了看起来正常,估计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好不容易才拦了一辆车,花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把陆景朗塞进去。
“师傅去长春北路。”我刚报了地址,陆景朗就歪歪扭扭的靠了过来。
我没办法,只能搂住他。
“晚晚。”陆景朗枕在我的腿上,半睁着眼睛看我,“晚晚。”
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想说话。
过了一会儿,陆景朗忽然抓住我的手说道:“痒。”
“怎么了?”我看他不停的挠着脖子,赶紧凑过去看。
结果看了一下就吓到了,他的脖子上居然起了很多红红的东西。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烫,该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
“师傅,麻烦您去最近的医院吧!”我着急的不得了,抓住陆景朗的手,耐着性子哄着他,“陆景朗,你别挠啊,忍一忍。”
“姑娘,喂他喝点水吧,喝多了估计不好受啊。”师傅说着给我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我感激不尽,“谢谢您啊。”
“张嘴。”我拧开瓶盖拍了拍他的脸颊。
陆景朗估计是真的渴了,一口气喝了不少。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我,眨了眨眼睛,全然不复以前的成熟稳重,“晚晚,你就这样坐在我的身边,真像是一场梦。”
“是吗?”我苦笑了一下。
不知道那个叫做晚晚的女孩儿跟陆景朗到底有过多么深刻的过往,让这样一个内敛沉稳的男人,喝醉之后居然每句话都离不开她。
真是幸福啊,有陆景朗这样惦记着她,挂念着她。
“26。”师傅停了车子。
我将一早准备好的钱给了师傅,拉着陆景朗下了车。
外面还在下雨,我们两个顶着小雨进了医院。
巧的是,居然是我当年治病的第一医院。
“小婉?”我在哪儿挂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张阿姨。”我瞧见是张护士长,赶忙打了声招呼。
张阿姨关切的问道:“病了吗?”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一个朋友好像是酒精过敏,我带他过来看看。”
这样说着,我给她指了一下。
陆景朗听从我的吩咐站在角落里,不让他跑,他还真是站着一动不动的。低垂着眼帘静默不动的样子,都有一种非凡的魅力。
张阿姨看过去,脸色居然有点奇妙的变化。
“您认识他?”我有些诧异,看护士长的样子,像是有点什么似的。
“北城最有名的陆律师吧?”张阿姨回过神来一笑,“偶然见过他一次。”
有了张阿姨的帮忙,少了许多繁复的流程。
陆景朗是酒精过敏引起的低烧,需要挂水。
现在医院的地方都满了,我们只能坐在一角。
陆景朗坐在那儿,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让他靠在墙上,起身去给他拿药。
刚刚医生开了一些抗过敏的药方,需要我去拿药。顺便买一瓶蜂蜜茶,让他喝了解解酒。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拿到药回来,远远的看见张阿姨站在那儿,居然在跟陆景朗说话,神情略微严肃的样子,
我没走过去,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上次在那间私人医院看到的病例,上面写着我的名字,病例史上居然有一项颅内出血,眼角膜受损。
那会儿本想着咨询一下张阿姨的,可是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时间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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