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眷都别开眼,不忍心再看。
两狼一狐狸被带到了教场中央,对视不过三秒,两头狼突然发生一声丧家犬似得哀鸣。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上!”乌蓝儿公主愤怒道,却见两头狼拱背夹紧尾巴,将自己越缩越小,节节败退。一边退,一边还发出小孩子呜咽的声音,很是狼狈。
第三场,小狐狸不战而胜。
“这……岂有此理!”乌蓝儿很不甘心,“你们一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动了手脚!”
乌柯震叹了口气,阻止了乌蓝儿:“蓝儿,确实是我们输了。太子殿下,我们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他们乌兰也不是输不起。
乌柯震虽然也沮丧,却还是磊落大方:“太子可依言带走本皇子的宠物。”
“哥哥……”这可是哥哥几乎冒死才驯服的狼王!乌蓝儿又待说,被乌柯震用眼神制止了。
现场的人还在吃惊,玄影莫不屑地看了眼狼王,嫌恶地皱眉:“本宫讨厌养宠物!”
那哈巴狗似得伸着长舌头的狼不恶心他就不错了。
奇怪,第一次与小狐狸见面,它又是流口水,又是喷鼻血,他却没有这种感觉。
三场比试下来,太阳西斜,没有了日光,教场冷风过境,围观的人也逐渐散去。乌兰国的贵客也都被招待入住了各自的寝宫。
皇后自从在乌兰王子的接风宴上出丑,就一直称病闭门不出。
庄严大器的储凤宫里燃着凝神香,门窗紧闭、闭门谢客。皇后一身凤袍侧卧在榻边的横椅上,任由身边的心腹丫鬟削着水果放到嘴里。
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则负责为她捶腿捏脚。
“皇后娘娘,端木小姐那奴婢去探听过了,只是皮肉伤不要紧。另外一方面,乌兰公主那里也一直相安无事。端木小姐至今没有动静,不会是……”
皇后仔细用杯盖剔除附在上面的茶叶,呷了口茶,慢条斯理道:“欣儿一向心思缜密,自有她自己的门道,本宫也不担心,只是她一心向着太子……哎,却也是难得的痴情种子。本宫本以为留着这小子成不了气候,哪知现在连皇上都忌惮他几分了。”
容嬷嬷颔首:“娘娘说的是。”
皇后放下茶盏,遣退公公站起来,看了看窗外:“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冬猎是不是快到了?”
“回娘娘,是的,再过半月就到了。”
皇后用包着精美指甲扣的小手指扶了扶高高盘起的发髻,勾唇一笑:“那哀家就准备看一出好戏了。”
半个月后,玄国冬猎。乌兰国王子和公主因为特别感兴趣,一直逗留下来,特此参加了冬猎。
国师及部分朝臣留守玄国都城,大部分的臣子以及得宠的皇子都伴驾出行。
端木风仪处于斋戒期,故而不在出行之列。少了端木风仪,惜凤公主不免兴致缺缺,干脆学皇后称病偶感风寒,也未曾随行。
端木欣随着臣相一同前往。皇后未曾随行,省亲回来的丽妃随行伴驾。丽妃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居然立刻让皇上回心转意,不过她随行,皇后居然也没有反对。
冬猎是玄国的祖志。据说是开国皇帝传下来的,用来告诫历代皇帝不可荒废手艺,好逸恶劳、贪图享乐。
冬猎的围场设在祁城,与玄国都城襄城有一天一夜的行程。
祁城与襄城不同,多群山环绕,部分地区更是地势陡峭、人迹罕至,多的是野兽出没。
自玄国设围猎以来,祁城县令根据命令对皇家猎场进行了管制,划分了安全区域。所以,猎场里虽然有豺狼虎豹、黑熊野猪等凶猛野兽,却全是悬赏重金由深山捕猎高手擒拿而圈养的。
真正危险的地方设了皇家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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