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貌,凌若夕挑剔的审视了一番,勉勉强强给了个赞:“还行吧,将就。”
“娘子,你说句实话,会要你的命吗”云井辰幽幽问道,明明她的脸上就写着我很满意四个大字,可偏偏,她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这样子,会让他很没有成就感和满足感的。
凌若夕挑起眉梢,迎上他深幽的瞳眸:“我就这样,怎么,想退货吗”
语调中暗藏着丝丝危险,云井辰急忙摇头,“为夫喜欢娘子还来不及,怎舍得退货”
不论她是什么样子,只要她还是她,他绝不会放手。
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后轻轻圈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凌若夕敏感的肌肤上,“娘子,你该去上早朝了。”
“那你还不松手”凌若夕嗤笑道,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云井辰在松手的一瞬间,在她的脸上偷了个香,然后笑得像个满足的孩子。
凌若夕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摇摇头,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这叫礼尚往来。”
“那不如再让为夫亲几下你再报复回来”这笔买卖绝对划算,云井辰眼底精芒闪烁,那跃跃欲试的光芒让凌若夕老脸微微一红。
“我像傻子吗”这种亏本的买卖,她怎么可能会做轻轻扯了扯衣袖,凌若夕这才挥别他,出发前往朝殿。
云井辰静静的站在台阶上,柔情似水的目光如影子似的,始终黏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影子,他才恋恋不舍的将视线收回,扫过正蹲在院子里低声啜泣的凌小白,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昨天的事,给他留下了太过深刻的记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他迈开步伐,墨色的衣诀轻轻摇曳,脚步停在凌小白的身后,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哭成这样,你好意思吗”
凌小白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倔强的抬起头来:“不关你的事,小爷就是难过就是想哭。”
“那你以后遇到事,也只能躲在角落里无助的哭泣然后让你的娘亲替你出头”云井辰的态度忽然间变得严厉起来,或许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儿子六年的生活,从未有过他的存在,而现在,他想要教育他,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不自觉泛起了淡淡的苦涩。
“今天的训练你还要不要进行如果你说,你心情不好不能继续,本尊会看低你。”云井辰激将道。
凌小白被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嗷嗷叫着,抡起拳头就开打,完全忘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到底有多大。
早朝中,凌若夕表现得一如往常,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她的不妥,只是,刑部尚书却在偶尔见她的目光飘过来时,总会害怕的抖个不停。
卫斯理奇怪的发现了他们俩之间不太正常的交流,眉头暗暗一皱,在退朝后,他立即找到刑部尚书,刚要询问究竟,谁料,当摄政王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时,这刑部尚书就跟见到猫的老鼠一样,飞一般的逃走了。
卫斯理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完全没从这突然的变化中回神。
“这是怎么回事我成修罗夜叉了”不然,他的同僚为什么看见他就逃走
已经病愈回朝的于老,此刻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谁知道呢,大概是受了什么惊吓吧。”
“摄政王吓唬他了”卫斯理猜测道。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做臣子的,只需要尽到自己的本份就够了。”自从经过了上回被凌若夕从寝宫里摔出来的事情后,于老冲动莽撞的个性似乎收敛了不少,多了几分沉着与老练。
卫斯理一脸认同的点头,和于老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朝殿,准备出宫。
凌若夕回到御书房,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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