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荣定定的看着眼前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但是此时此刻,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了解过他。
“阿良,从小到大,你从未将我当做你的朋友?”
他虽是提出疑问,但是已经是肯定的语气丕。
仲彦良低下头,嘴角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声音竟似有些苦涩:“阿荣,五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回江城,我不回江城的原因就是不想再见到你,若不是你执意要为“阿良”报仇,我想我们这辈子也不会再相见,今天我过来,有两个原因,第一,请你放过我大哥,他跟你我之间的恩怨没有关系,第二……”
仲彦良忽然伸出双手,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如果你想抓我,只有今天晚上这个机会了,过了今天,我有把握,我们这辈子也不会再见面,并且,你永远也不可能抓到我。婕”
霍景荣毫不犹豫的解下腰间的手铐摘下来。
仲彦良嘴角的笑意更深,伸在霍景荣面前的手丝毫都没有畏缩一下。
霍景荣的手铐还没有碰到仲彦良手腕的那一刻,却犹豫了。
他虽面无表情,但是太阳穴却在突突的跳,手指骨节分明,却因为用力捏的发白。
他看着眼前那张笑的平凡的近乎安详的脸,表情却渐渐的变得狰狞起来……
此时此刻的霍景荣就像是一只被拔掉牙齿的老虎,对面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羚羊,看似占着绝对的优势,掌握着主动权,但实际上,就算他逮到了羚羊,他也没有办法张口去咬,何况,羚羊还有锋利的羊角。说不定一下子就能顶破他的肚皮。
霍景荣猛然转身,狠狠的将手铐扔了出去,银色的手铐在空中划过一丝弧线,最后埋没在一片废墟之中,连声响都没有发出。
霍景荣背着身子,咬牙切齿:“滚!赶快滚!在我没有反悔之前!”
仲彦良也转身:“阿荣,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上了车子,然后听到一阵引擎发动的声音,黑色的奔驰就这样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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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那个人走了。”
苏樱拿着望远镜,视线随着那辆车子移动而移动,最后放下望远镜,疑惑不已:“阿修,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容靳修淡淡的说:“就是你大哥心里的魔障。”
苏樱不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同陆成灏今天到底说了些什么,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你们两个人计划好的?”
容靳修倒是有些惊讶又似有些玩味的看了苏樱一眼:“你还能想到这一层?”
苏樱说:“到底怎么回事呀,我今天晚上都快被刺激死了,你就别再卖关子了。”
容靳修笑了笑,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刚刚那个男人就是你大哥心心念念想要报仇的阿良!”
苏樱惊诧:“阿良,小八说大哥的兄弟阿良是个卧底,不是已经出了车祸去世,大哥以为是厉先生有意谋杀,所以才一直都想抓捕厉先生,怎么可能是那个阿良呢?”
容靳修说:“八太子在说谎,不过我猜,他根本自己也不知道实情,说起这件事情,实在巧的很了,前天晚上我同霍景荣去帝都酒店找你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跟踪,霍景荣也发现了,但是那人隐藏的太好,并没有露脸。
但是在霍景荣抓了厉先生出去的时候,在楼梯口,我却看到了一个神秘的身影,那人虽长相平凡,但眼角的伤疤叫人过目难忘,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同你去霍景荣的房间,我又无意间在他的橱柜里面看到了他军校毕业时候的照片,其中有一个相框里面是两个人的合照,一个人是霍景荣,另一个人十分面熟,最醒目的就是他眼角的伤疤。”
那张照片苏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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