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便宜不说,他们还能回村里住。”
苏玉这才了解,苏望出门的时候,同屋的另四人似乎还没醒,苏望觉得,可能是走镖太累了。
其实,那四人哪里是走镖太累了,而是跟人打斗太累。
苏玉敲了好一会门,袁焕才从梦中醒来,其他三人还睡得死死的。
袁焕一脸疲倦的开了门,他见苏玉站在门外,便懒懒的问道:“什么事?”
苏玉伸头看了里面一眼,说道:“你还没醒啊,我要去慈善堂,你们一块去吧,去瞧瞧身上的伤,我哥可说了,伤口很深呢。”
袁焕摇头拒绝:“不去,我们直接去镖局里看大夫就行了。”
苏玉忽然抬头看着他,她压低声音说道:“那三个真是镖局的人吗?看着不像。”
袁焕静静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苏玉眯着眼问他:“你是不是……”
她的话才出口,屋里躺在床是的向文便猛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袁焕赶紧回头进去看他。
苏玉没进去,毕竟那另两还睡着呢,苏玉在外面又问了一遍:“真不去慈善堂?要不我叫个大夫过来看你吧。”
袁焕一边拍向文的背一边说道:“不用了,我们马上就去镖局,那里还可以免费瞧病。”
苏玉听着袁焕这抠门的话,觉得他应该没恢复记忆。
苏玉在离开前,再三叮嘱:“若是镖局里的大夫不行,可千万记得医馆看。”
“嗯!”
苏玉说完便走了,她去了慈善堂。
就在她离开不久,袁焕四人就全部起来了,他们穿好衣物,坐在椅子上,开始谈事。
袁焕说道:“这个地方不能再留了,向文,净书,你跟我一道上京,杜君,你留在这里,悄悄的跟着苏望一起去蜀地,记住,最好不要让他发现。”
杜君不解:“为什么?”
袁焕说道:“他极有可能是苏将的儿子,到时候我们从他入手,将苏将拉我们这边,若是他肯做卧室,那就再好不过。向文现在受了伤,净水又是个书生,这差事不可能交给他们,我得上京面圣,所以,这差事只能交给你了。”
杜君听到是正事,一口应道:“好。”
袁焕又问他:“你身上带了银子吗?”
杜君点头道:“有,怎么,你缺银子吗,要多少?”
袁焕道:“给我一千两。”
杜君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袁焕,袁焕将银票收了下来,心中则是想着,要将苏望给的那定金元宝还给苏家。
袁焕看着院中的那辆驴车,他想了想,直接将向文背了进去,同时又从屋里两床被子,还有一些干净的旧衣,全部塞到了驴车里。
袁焕走到杜君身前,又交待道:“苏望应该会跟着陈府的人一起走,你仔细注意陈府的动向,对了,这驴车我就带走了,到时候你出些银子给苏家做为赔偿就成,可千万记住。”
杜君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袁焕说完就准备走了,杜君问他:“你镖局的事还没解决吧!”
袁焕说道:“我现在就去辞行,你只需管好你的事就行了。”他说完,就驾着马车带着向文跟吕净书离开了这里。
院里只剩杜君一个人了,空荡荡的,他站了一会儿,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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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发生两起命案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陈府也知道了这事,陈老爷知道这事后,有些心神不安。
他按着狂跳的右眼皮去找了陈夫人,他说道:“我觉得这镇上太不安全了,要不咱们提前走吧,反正都清好了,也不差这几天的时间。”
陈夫人冷淡的应道:“可以,不过,家里总不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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