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舅娘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张大舅一开始是在外面哭,后来张家人不理她,就开始闹,她将自个嫁到张家这些年来养儿育女的功劳苦劳什么的跟倒苦水倒的侄了出来,说自个对张家有功,又说张家人无情无义。
张家的邻居听到这话却是笑了起来:“邓氏啊,这生儿育女都是妇该做的,你瞧谁家不是这样,再说了,这次的事村里都知道是咋回事,张大明要是还留着你,他在这村里那就没法做人了。”
张大舅娘不服气道:“凭啥啊,我不过就是在气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也没使上劲,老太太现在活蹦乱跳的,也没啥病啊。”
那邻居听张大舅娘这样说,觉得她是个糊涂虫,打人本就不对,连平辈都打不得,更何况那还是长辈,还是张大明的亲娘,她觉得吧,这张大舅娘以前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有些分不清好赖。
她懒得多说了,她还有自个的事忙着呢,不过,若是外人问起来,她肯定要将张大舅娘的这一番话传出去的。
院内。
张老头正在跟张大舅说道:“你去镇上,先给你娘抓药,抓完药再去找写文的先生将休书写了,不,你去先写休书,写完之后就去衙门,将休书备案,等事情完了,你再拿着这样。”
张老头悄摸的从兜里摸出了一两半两银子,那半两是个大一些的,另一两却是碎银子,他递给张大舅说道:“你拿着这个,一部分用来买药,另一部分银子拿着去打首饰的地方,让他们打个镀金的豆子,到时候用来哄你老娘。”
张大舅惊道:“爹,假的娘会看出来,那一咬就知道真假了啊。”
张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还能咋办,还是说,你要将清儿他娘捆到衙门,让她交出东西?”
张大舅一愣。
张老头冷声道:“既然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再说这事。”
张大舅解释道:“我总不能让孩子有个蹲牢房的娘吧。”
张老头怒道:“要不是这样,我早就让你你捆了那婆娘送到到里正那去了!之前她拿银子贴娘家的时候你还闷不吭声的,以致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张大舅没说放顾。
张老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可告诉你,那婆娘从咱家拿走的东西一定得还,你可别插手了,也不许让孩子求情,那婆娘若是非要昧下那笔银子,那咱就去邓家村理论去,要是不还银子,咱可不能罢休。”
张大舅点了点头:“我知道。”
张老头又说道:“你赶紧去镇上,将休书写了,将事情办了。”
正说着,张二舅却是进来了,他对张老头说道:“爹,哥是要去镇上吗?”
张老头看着他问道:“咋的,你有事?”
张二舅点点头道:“我也一起去,我去当铺瞧瞧,看没有当了咱家东西的,若是有,咱们可以问问那当铺的人当东西那人的模样,若真是邓家的人,咱们可以找上去讨说法,若不是他们,咱们也可以问问将那东西来赎回来需要多少银子,反正啊,总得去看的。”
张老头叹道:“就算在当铺,怕是赎不回来啊。”
张二舅道:“怕什么,若真是邓家人出当的,他们就找他们去,他们若是不还,咱们就去报官,那些东西加在起都值近二十两了,这可不是小钱。”
张老头跟张大舅都惊讶的看了张二舅一眼,他们还真没想到老二媳妇的嫁妆有这么多,当然,还得除去张老太的那几两银子,可是就算除了,也有十几两啊,还是很多啊。
张二舅拍拍张大舅的肩,说道:“哥,我去收拾点水带着,娘有大春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张大舅与张二舅一道出了门。
才踏出门,守在门外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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