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徐师傅凉凉道:“你若是这样,我就将你孙女借的利钱再往上提一提。”
这话吓了苏老婆子一跳,她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是债主呢,讨债的,她怎么傻了吧唧的找这人要钱呢。
苏老婆子跟徐师傅赔了礼,这才慌张的走了。
徐师傅那话自然吓唬苏老婆子的,这一路的钱都是苏玉出的,徐师傅可不是债主,苏玉是为了一路安生,才这样说的。
晚上,苏老婆子给苏老头熬了药,让苏老头喝了。本来苏玉是想要客栈帮着熬的,不过,在苏老婆了听说熬药要给钱之后,立刻说要自己熬药,小炉子找客栈借的,水是井里提的,柴火也是客栈的。
苏玉也没拦她,苏玉觉得,找点事给苏老婆了做也是好的。
这一夜,石头睡得极为香甜,他觉得,二妞姐是个靠得住的,二妞在石头的心里一下子高大了起来,远远的超过了他亲爹。
石头晚上做梦都笑出了声。
次日一早,苏玉就去打听张家的下落了,她直接去的府衙,赛了一钱银子,那牢头就将张家的钱跟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张家人跟山贼有勾结,有一个女婿是是山贼,就被下了狱,不过,那张家人身子骨不好,没过几天就死在狱中了,竟是一个都没活下。
苏玉又问:“您可知那张家人的尸身葬到哪了”
那牢头笑了起来:“哪还用葬,直接往乱葬岗一扔,就算了事。”
苏玉问:“乱葬岗在哪”
乱葬岗在哪”
牢头瞧了苏玉一眼,道:“你莫不是要去的,可别去了,那张家早死了,尸骨说不定被那野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你去了也找不到的。”
苏玉没说话,过了会,她问牢头:“我想问问,张家人得的什么病,什么时候死的,是一起染了病死的,或是谁先死谁后死”
这话问得牢头都烦了,牢头直嚷道:“哎呀,里面有人找我,我不跟你说了。”说着,便溜走了。
苏玉看着牢头的背影,却是笑了起来。这牢头真有意思,只说张家人死光了,等她细问,却是一句都不知,看来,这事透着诡异。
她开始听到张家人都死了确实吓了一跳,后来见这牢头前言不搭后语,才慢慢回来神来,兴许,张家人病死本就是诈死,不过,苏玉也不打算问了,张家若是死了,那确实没什么好问的,可若是没死,她再追问,那不是给张家人惹麻烦吗。
苏玉刚才问过了,从长相跟年纪上来判断,苏阿阿等人并不在其中。做山贼的女婿,她爹吗,她爹将她娘跟大姐带走了
蜀地
苏玉一边猜测一边回了客栈,她是不打算去的,大哥去年去了那,今年就能回来了。若是娘真的去了蜀地,也不知他们能不能碰着。苏玉又想,大哥要是晋王府找爹,那应该能碰着
唉,这事只能猜测,不见着人,也没个底啊。
而且,她爹在蜀地那是袁焕说的,若是这消息有误呢,那事情就更复杂了,希望袁焕的话是真的,她可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当山贼的爹。
苏玉在外面打听了一天,再没找听到有用的消息,既是这样,那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
苏玉琢磨着,明天再在这里歇一天,后天就去州府。
张小露怔怔的看着天空。
不该是这样的啊,她记得寒冬极长,到了四月雪都还没化,种不了庄稼,又没粮食,不少庄稼人卖儿卖女,只为了活下去。
张清跟张老头按着张小露的话去买了粮食,他们搬到了一个小镇上,镇子不大,民风淳扑,张大舅听了孩子们的话,花了十两买粮,买的全是谷子玉米一类,他们租了一个不小的屋子,这屋挨着城门,位置不太好,所以租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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